鬧出的動靜,堪比砸場子般劇烈。
如此一來,便不得不出動會場保安。
“怎麼了?”
帶著夾棍的製服男出現的時候,所謂名媛貴婦一個個的趴在低聲悶哼不止,十分狼狽。
“快、快把她攆出去!”
張董的轉正小三一手捂在臉上,一手指著墨笛,咬牙說道。
“這……”
保安們犯了難,要知道能出席這位葬禮的,都是非富即貴,又哪是他們能輕易得罪的起的。
抿著嘴半晌方道,“女士們,您家先生在哪,是否需要將他們叫來幫你們送醫治療?”
什麼,開玩笑,他們的丈夫好不容易才獲得了這次機會,怎麼可能因為她們的過失,而生生放棄和江董見麵的機會?
在墨笛的眼底閃著不屑,在離她最近的保安耳邊低語幾句。
不出片刻,幾位婦人的驕傲們,便陰著臉,齊齊的從前排趕了過來。
一見麵不用多說,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教訓。
那話裏像是摻雜了狗屎一樣惡心。
就連學曆不高的保安們,都沒有再聽下去的心情。
就更不要說原本就不屑與她們站在一起的墨笛了。
“幾位,儀式馬上就要開始了,算是給我個麵子,帶著幾位夫人離開吧。”
墨笛的身上,閃過幾分江程煜的影子,看得那三位小股東麵色鐵青,像是小雞啄米一般拚命的點著頭。
“好好好,我們知道了,等回家再好好教訓教訓這些女人!”
沒等“妻子們”起身,在墨笛麵前點頭哈腰的他們,大手一揮,拽起女人們的長發,不顧她們在身下叫喚的厲害。
“老公,我錯了。”胖臉蛋兒發出甜膩的求饒,顯然沒想到談八卦,也能引起丈夫如此震怒。
“哼,你是不知道墨笛在江氏的位置,就算沒有董事長,她也是城中各大公司巴結的對象,你們不止不恭敬,居然還敢在榮先生的葬禮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等回去咱倆就民政局見!”
聽著這位的話,那兩位的女伴也驚得罔若抖篩,直到徹底消失在滂沱的大雨中,墨笛這才安靜的轉回座位。
除了榮旗暖,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大聲喘氣,不知不覺間,墨笛已經不再是那個任由他們視而不見的女人了。
發起火來的她,其火爆程度不亞於江程煜的發怒。
如此一來,眾人都在後悔,自己剛剛是不是顯得吃相很是難堪?
就隻顧著和榮旗暖打招呼,套近乎,完全忘了墨笛的存在。
這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如果她事後跑去和江程煜告狀,並且直接表明海瑞不會再和江氏合作的話……
此刻,他們都想飛身到墨笛身邊,直接表明是自己眼拙,沒有看到獨坐角落的她。
可惜機會隻有一次,沒等眾人開始行動,這般葬禮的時間已到,在司儀的調節下,包括江程煜在內的全部來賓齊齊起身。
特有的煽情音樂悠然響起,“榮文瑞老先生,出生於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