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葬禮草草結束,並沒有留下太多印象,唯一引人注意的,或許就是開始前墨笛的精彩表演吧!
就像是提前設計好了一般,等墨笛隨著人群出門的時候,天也開始放晴了。
“這是不是說明榮先生走的安心了?”
人群中有人開始長篇大論,左不過是那些糟粕的談資,墨笛夾在他們之中,沒法閉耳不聽。
別無他法,唯有淡淡彎起一抹苦笑,隨著人群魚貫而出。
可偏偏有人要找不自在,就在墨笛的視線剛好能望見大門框的時候,就被一截硬物抵在了腰間。
那觸感告墨笛並未是什麼危險物品,可在如此平和的環境之下,這樣的舉動分明還是帶著挑釁之意。
“拿著。”
背後的人一出聲,墨笛立即便清楚了他的身份。
“才一天不見,暴風就成了榮旗暖的走狗?”
“別說的那麼難聽。”墨笛沒有回頭,因此看不到暴風額角間的青筋,以及鼻尖上的細汗。
“在我心裏,榮小姐和江少爺本來就是一對,效力小姐就是效力少爺,至於你,等江少爺看清你的真麵目後,自然會重新回到榮小姐身邊,到時候的我,也不算是背叛主人。”
暴風說的言之鑿鑿,有那麼一瞬間,墨笛差點就被他繞了進去。
好在來的時候,江程煜已經給了墨笛很明確的答複。
墨笛笑了笑,隨即抬起眼皮,很是玩味,“如果按照你的意思發展下去,此刻靈堂前的一幕似乎就不會發生了。”
暴風掐著檔案袋的骨節被他握得嘎嘣作響,墨笛胸有成竹的樣子令他十分不爽。
“你又給少爺吹了什麼枕邊風?”
“借用你的話,別說的那麼難聽,我和江程煜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難堪。”墨笛深深沉沉的望著暴風,那眸子裏的情緒卻是真真切切,看的比誰都清楚。
暴風冷笑,“裝起清高來,你倒是比誰都厲害。就是不知待會兒見到檔案袋裏的東西,你還能不能裝的起來。”
墨笛緩緩扭頭,目光落到被卷成圓柱的檔案袋,隨即一抽,沒給暴風任何拒絕的機會。
“這個我收下了,勸你還是快點回到女主人身邊吧,晚了,或許就見不到了。”
她的話暗示性十足,聽得暴風半信半疑。
他們兩個突兀的鶴立與人群之中,給人流帶來很大的壓力,不出片刻,便造成了擁堵之勢。
“誒誒誒,前麵的不要逗留,繼續往前走,當心腳底下,小心造成踩踏事故!”
後方的保安們不停的維護著會場秩序,揚聲器裏眾人平等,一點都聽不出他們正在驅趕的人群,淨是城中有頭有臉的名門貴族。
“你還在等什麼呢?”墨笛歎了一口氣,且不說他們兩個怪異的站姿,單是來來往往經過的人們,哪個不認識墨笛,就在剛剛他們才見識到墨笛的手段,此刻她就又與一名陌生男子糾纏不休。
還真是那啥改不了吃那啥……
“等你親啟。”暴風指了指攥在墨笛手裏的檔案袋,除了將它交給墨笛外,最重要的還是捎給墨笛的那句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