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啊。”秦小歌對於熱鬧這種東西從來就是非常熱情的湊上去。
阮白淺淺一笑,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讓秦歌走在了前麵。於是的,秦小歌趾高氣揚地走在了前麵。
後山搭建的舞台和小樓都很精致,完全看不出是臨時動工的影子。樓台小謝,假山池塘,從這些細節就可以看出封桐月是有多少的受寵愛了。此刻,那大舞台上正激烈地展示著才藝。而小樓不時有翩翩的身影飄過,秦歌猜測大概封桐月就在上麵觀望著。
視線緩緩地轉移到了舞台上,此刻台上的那些公子哥不複秦歌昨天看到的落魄樣子,一個個光鮮亮麗如同打了雞血的模樣。秦歌拉著阮白的衣角,小聲說道:“他們怎麼一回事?好像瞬間變了一個人一樣。”
阮白低聲回答道:“要麼就是大當家許諾的條件讓他們心動了,要麼就是封桐月的美貌讓他們心動了。”
“嘖嘖嘖,原來是這樣。”秦歌了然,想到一日之差的反差,不由地撇了撇嘴。
“這就是以暴製暴,利益為上的江湖。”阮白適時地補上一句而後就住了聲,專心看著舞台。
秦歌有些迷惘地眨了眨眼,腦海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逝,卻來不及抓住。
現在正在進行到的是棋藝的比拚。這一個環節其實挺無聊的,觀棋不語真君子,一盤棋要下很長的時間。這裏又要淘汰一半人,競爭可謂是有一定的激烈。不過,小樓上不時飄出來的蒙著麵紗的粉色裙衫女子明顯給他們增加了非常大的吸引力。
秦歌在台下看著有些瞌睡,對阮白說:“等結束再叫我吧。”
阮白卻一把拉住了準備溜走的秦歌,“公子,棋藝有助於修身養性。”
秦歌真誠地看著阮白,眼神裏閃爍著不容忽視的誠意:“小白是覺得公子我還不夠修身養性麼?”
阮白默,對著這樣的秦歌他實在是說不來一個‘不’字。於是乎,兩人雙雙逃離了現場。轉了半圈,秦歌再度選擇跳上屋頂曬太陽。冬日裏的陽光暖暖的,秦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
“昨晚你去做什麼了?”秦歌戳了戳身旁的阮白,懶懶地說道。
“下毒啊。”阮白的回答同樣地懶散,“你沒有發現今天的人都紅光滿麵嗎?這正是中毒的征兆。”
通常,阮白這麼說出來的話一般都是反話。秦歌撇嘴,默默地閉上眼。沒多久,大門口的方向就傳來了異樣的聲響。阮白一把拉起了秦歌:“公子我們出去看看。”
“啊,等等、等等!”秦歌還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就被阮白一把拉走了,沒有給她半點反應機會。
遊魂似的拉著阮白的衣角,秦歌還在嘟囔著什麼,然而當看到了眼前的場景後,秦歌的眸子都睜大了。“這、這是什麼情況啊?”
他們是站在高處望下去的,入眼的是聚集在門口的一大批穿著官服拿著武器,略凶神惡煞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