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兵一看就是經過訓練的,翻身下馬的動作幹脆利落,整隊的時候迅速而整齊。整個隊伍透露著肅穆的氣息,讓人靠近之餘都會有點心悸。
“這些人是不是?”秦歌凝眸望著下麵秩序的隊伍,輕聲問著阮白些什麼。
阮白肯定了她的猜測:“這些人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士兵。”
“那麼他們怎麼會來這裏?”秦歌不解,這裏並非是邊境,而是一個鮮少有人踏足的小村落。就連官府,都幾乎是不太管理的。怎麼突然間多出一群士兵過來突擊?
阮白的桃花眼微眯著,“看下去就知道了。”雖是這麼回答秦歌,但是阮白的心中隱隱猜到了答案。
門口擋著他們的小嘍羅已經被解決了,捆成了粽子押了下去。現在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是停駐在後院的假山上,所有人都在關注著封桐月的婚事,並沒有什麼人留意到門口的動靜。
並非封良不謹慎,而是發生得太突然了。再加上這裏,是一貫地少有人踏足。如果不是這次封桐月選夫的事件,根本就不會有那麼人知道這個山寨的據點。
於是這些官兵幾乎是暢通無阻地進來了,秦歌還聽到位於前方的人對站在首位的穿著鎧甲疑似將軍的人說:“將軍,我們是不是搞錯了?這裏不像有人的樣子的啊。”
那位將軍嚴肅地對手下說道:“殿下親自傳信過來的消息,不會有錯的。”
後麵的人有嘟囔了句什麼,默默地退了回去。
秦歌和阮白交流了一個眼神,決定還是默默地靜觀其變比較好。
而這個時候,後山上正熱鬧著。封良寵溺地望著封桐月,目光裏有著‘吾家女兒初長成’的欣慰和滿足感。
“桐月啊,今後你可不能再像個孩子了啊。”
封桐月小女兒嬌態地跺了跺腳,“女兒才沒有呢。”
“沒有?”封良揶揄道:“沒有的話你怎麼會說出非秦公子不嫁那樣的話?”
“女兒隻是,隻是不想嫁才一時口誤的!”封桐月搖著封良的手臂撒嬌道,“爹爹,女兒不想嫁人,女兒不喜歡別人,隻想一直待在爹爹身邊。”
“你這孩子。”封良有些無奈地望著封桐月,“女孩子家家的,遲早都是要嫁人的。你放心,爹爹一定給你找一個最好的夫婿。”
父慈女孝的畫麵正美好著,樓外的侍女就進來報告進度了:“大當家,小姐,棋藝的比拚準備結束了。”
封良起身道:“好,這一局的結果怎麼樣?”
侍女答:“這局下來,隻剩下了十二位公子,其中有兩位棄權了。”
封良的眉頭瞬間皺緊了,聲音變得嚴厲了:“怎麼回事?”
被封良突如其來的嚴厲嚇到的侍女有一霎那的無措嚇到,支吾了半天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封桐月看不下去,拉開了侍女甜甜地搖著封良的手臂:“爹爹,你看你都嚇到人了。”
封桐月的撒嬌百試百靈,封良微微一歎道:“桐月啊,爹爹隻是太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