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對麵的人,他這個時候正在尋找機會,隻是他的動作很少。而我關心的則是頭頂上的那些聲音,這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雜亂,似乎戰鬥已經進入到了白熱化的境地,但是我根本無法插足那裏。因為那裏距離我這裏實在太遠了,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也無法顧及那裏。
那時候我感覺我們幾個人不會一直處於這種狀態的,因為那個組織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有著很多的人守在這列火車之上,可以進行各種各樣的動作,並且,對於他們來說,這列火車,他們有著絕對的控製權。任何帶著槍械的並非他們夥伴的人,那就都是敵人!
這列火車行進途中,越發的震顫起來,隻顧前麵的路更加難行,並且有些高低崎嶇的感覺,一陣陣的晃動不斷影響著這列火車上的所有人。那個拿槍指住我們的人,也不管那些乘客,就找了一個相對來說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
我們三個人都看向他,因為在我們的眼裏,那裏並不安全,甚至整列火車上所有的地方都不安全。
隨著火車劇烈的晃動,那個人有些站立不穩。他伸出一隻手扶住了旁邊的座位,另一隻手握著手裏的槍。但就算是如此,那槍口也不斷的晃動著,根本無力保持平衡。
就在一陣猛烈的晃動到來之際,車廂裏的窗戶突然都破裂了,幾乎是齊刷刷的玻璃。這明顯不是出於意外破裂的玻璃,一瞬間那些碎片全部飛濺出來。整個車廂裏麵到處都是玻璃碎片,以後再鋒利的碎片甚至可以往上劃傷,但是在那一個瞬間,我和對麵那個人的動作都很快,因為第一時間我們就已經分到了旁邊的桌子那裏,各自朝著自己的武器。因為戰鬥比較繼續,這些破損的玻璃對於拿槍的人來說可是一個大問題。但對於我們來說,這個機會隻是在表明一件事,戰鬥仍舊沒有完結。
今天我們應該各自找各自的武器,因為隻有自己最習慣的武器,才能爆發出最大的戰鬥力,可是這一個瞬間,我們都做出了一個同樣的選擇。我直接拿到了他的那邊武士刀,雖然很少使用這樣的武器,但是沒到手裏到也感覺到十分安心,甚至我立刻就揮動起來。但是他都拿到了那把匕首,還有另外的自己的短刀。一手一刀,他直接招架不了我的攻擊。火花再次四散飛射,就如同頭頂上的戰鬥那樣,激烈的戰鬥繼續。
今天拿到了50多,但我並不擅長這樣的武器,下防對方是一個用刀高手,甚至他經常使用自己懷裏的那柄短刃。就算再多另外一柄短刃,也不過是稍微有些不適應,但是很快他就再一次壓製住了我。
雖然僅僅是兩柄比較短的武器,但是在他手裏的時候,最能發揮出數倍的威力,讓我根本無以招架。
同時隨著車窗的破裂,這節車廂裏麵進來了更多的人。漸漸的我也再次聽到槍聲,似乎這戰鬥遠遠比我想象的更加激烈。因為按理說,那些人是不會輕易開槍的,火車雖然一直都在他們的控製之下,但他們一定不想在短時間內造成太大的影響,尤其是那些旅客們。雖然他們可能其中一些人早就注意到了自己的手機信號,或者和外界的聯係已經中斷,但是他們應該並不會把那些事情和火車上的那些不安分的分子聯係到一起。畢竟在山裏麵行進的時候,手機信號比較弱,那是正常現象。
而這夜間的行車是大部分人更多的時候更是習慣於更多的休息,而非把精力放在其他的地方,可能火車上的其他一些事情他們也就注意不到了,再加上那個組織行事隱秘嚴謹。
要是現在開槍的話,那就證明了一件事,這列火車上有著不尋常的事情發生的,那一般的乘客們,必然就會注意到這裏發生的事。
我跟車廂裏麵剩下的那些人已經開始不顧一切的向著前麵奔跑,而令我擔心的事情也發生了,後麵幾節車廂的乘客們也開始向這裏分走,雖然看到了我們在那裏拿著武器進行最大,但是有些人已經不顧了這樣的威脅,拚了性命也要繼續前進。
如此一來,我也得到了另外一條信息,那就是傳來槍聲的地方,似乎在這列火車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