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的嗎?總說女人胸大無腦,她倒覺得這個詞送給這兩個男人最貼切!
"張嘴!"
一想到那平平的飛機場,容閻澤笑意突斂,端起架子,夾起一塊雞肉遞到了以晴的嘴邊。為了保持身材而挑食偏食過分到犧牲健康的方式,不是他喜歡的!她要是敢犧牲他的手感跟福利,他鐵定跟她急。
"嗯……"
抿著嘴巴,以晴嫌棄的搖了搖頭。她是真得吃不動了!
"吃點肉,要不一會兒回去,你又該喊餓了--"
總覺得她那點貓食都不夠塞牙縫,或許這裏的菜色真得不合她口味,這樣的認知,也越發堅定了容閻澤曾經一閃而逝的念頭。
"有雞皮--"
以晴抱怨的嗓音一出,容閻澤隨即笑著收回了手。這女人,吃得毛病還不少!幫她剔除了雞皮,容閻澤又夾了幾塊看起來鮮嫩的好肉給她。
應付著,以晴又吃了兩塊,卻是將碗中的紅燒肉又遞了回去:"太肥了--"
而後,容閻澤又幫她挑了小塊的肉,連一點肥肉都幫她剔除幹淨了,才送回她的麵前,逼著她吃了一些,全然未覺,自己寵溺縱容的姿態甚至甚過了對一個不諳世事的孩子。而他也不知道,以晴多年養成的飲食習慣,再愛吃的肉類,她也很少一次動三筷,可這晚,因為他的殷勤,她也是破例的!
溫馨的一餐,兩人都吃得別有滋味。
◇◆◇◆◇◆◇◆◇
回到家,以晴剛將包包放好,轉身,就見容閻澤又在門口不遠處就扯著衣服,上前,接過他退下的外套、扯下的領帶,以晴一邊整理著,一邊管家婆似得,嬌嗔道:
"不許亂丟!"
以晴不開口還沒事,她一叨念,原本可以放進她手中的衣服,容閻澤也會隨著另一隻手邊扔,不一會兒,容閻澤邊走邊入,周圍的以晴又像是勤勞的小蜜蜂,忙得團團亂轉,將衣服掛好,回身,撿起他丟下的襯衣、西褲,以晴氣嘟嘟地,叫囂著嚷嚷了起來:
"你就不能慢點?!又亂丟!這是什麼壞習慣呀!怎麼都沒人管管你?!你就不能聽別人一回話嗎?"
見以晴扯著衣服,臉頰鼓鼓的,氣得都要跳腳了,回身自背後圈抱住她,俯身,容閻澤低頭在她粉頰偷了個香吻:
"想知道我什麼時候養出的習慣嗎?"
"誰管你什麼時候養成的?!小孩子都知道壞習慣要改掉!"
說著,以晴的口氣還氣衝衝的。她最看不得睡覺的地方亂七八糟的!就像是看不得貼身衣物的破碎、髒汙一般。
"那你想不想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最漂亮?!"
一怔,以晴緩緩地轉過了身子,對上容閻澤壞壞的眼神,以晴眼睛一轉,猜想他八成狗嘴也吐不出象牙,肯定是'不穿衣服的時候'!
下巴微微一揚,以晴道:"不想!"
"真不想?"逗弄著,容閻澤興味的口氣又逗弄地上挑了幾分。
抿著小嘴,以晴的心真得被撩得有些癢癢的!明知道他是在轉移話題,她還是掉進了他的圈溝中。
難道她猜得不對?
片刻沉默後,以晴忍不住壓低地拉長了嗓音:"什麼…時候?"
"哈哈--"
大笑著,容閻澤俯身在她嘴上偷親了一下:"撿衣服、生氣的時候!"
說完,容閻澤抬腳進了浴室,身後,抱著他的衣衫,以晴心底的怒氣瞬間一消而散,紅潤的唇角情不自禁地上勾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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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謐的夜晚別樣的溫馨,舒舒服服地泡過了澡,以晴特意換了一身玫紅地真絲吊帶睡衣,喜慶的顏色搭配蕾絲的花邊,亮滑的觸感配上合體的剪裁,將她襯得宛如夜色中的睡蓮,別有一番滋味,噴了一點保濕水,最後以晴還在頸間、耳側輕輕點了些香水。
以往,睡前她從不多做計較,這一晚,她卻連頭發都梳理得一絲不苟,澤澤有光,希望自己美美的,美到極致。
以晴走出的時候,容閻澤正在床上翻看著手機,見她出來,便邀請般伸手掀開了一側的薄被。
遠遠的凝望著他,以晴的步伐前所未有的沉重,總覺得今天,似乎哪裏不一樣了。
翻攪了下小手,才慢慢吞吞地走了上去,坐到床邊,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莫名地,竟有些緊張地呼吸紊亂,連目光都不敢斜。
以晴剛坐到位子上,容閻澤的手臂就伸了過來,一個側身,便將她整個壓到了身下,嗅著她身上淡雅的女人香,圈起的指腹輕輕刮向了她弧度優美的側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