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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ye風雨肆虐...
第二天,以晴醒來的時候,整個身子都像是被卡車碾碎了一般,累得連呼吸仿佛都在打顫。
可是她的心裏卻隱隱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蜜,因為,這天,她是在容閻澤的懷中睜開眼睛的,隻是感覺著他身前的溫暖,嗅著他淡淡的男人香,柔媚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絲甜甜的笑意。
如果以後的每天,都可以這樣醒來,似乎也不錯。
見天色已經大亮,以晴翻身想起床,身子一動,一陣麻酥的刺痛襲擊而來,趟回身子,以晴痛呼出聲:
"嗯--"
睡夢中被驚醒,一抬眸,就見以晴擰著眉頭,撐起手臂,睡意朦朧間,容閻澤抬手摟過她,俯身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乖,別動,再陪我睡一會兒!"
親完,容閻澤又回歸原位,再度閉上了眼,動作一氣合成。
像是聽了天書一般,倏地轉過身子,以晴還下意識地抬眸看了下表。
九點多了?!她沒聽錯吧!
抬手,以晴又是一陣呲牙咧嘴,見容閻澤閉著眼睛,一雙毛爪還不安分,抬手,以晴打了過去:
"九點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今天貌似是周五吧!幸好上午她要拿去拿個報告,可以偷懶,要不,真是被他害死了!那種事都是這麼做的嗎?怎麼每次過後她都像是被人扒了一層皮、抽掉了幾根筋,渾身酸疼地動都不敢亂動?!第一次她還勉強可以接受,可今天,她不是初。夜了啊!
要是這樣的話,結婚的人,都怎麼工作啊!他們都不用上班的嗎?!
到底是他有問題,她有問題,還是他們有問題?
"嗯--"輕哼了一聲,容閻澤還是沒有睜眼。
納悶間,以晴倒是好奇地越來越清醒,掙紮著爬起身子,對著身側酣睡的身影研究般發起呆來。
隱約中似乎感覺到什麼,睜開眼,容閻澤伸手摟過以晴,寬厚的下頜親昵地抵在她的肩頭,睡衣頗濃地咕噥了一聲:
"在想什麼?"
意識遊離間,以晴不自覺地脫口而出:"那種事,都是那麼做的嗎?"
以晴自言自語的一句話,容閻澤瞬間像是被雷劈中了,惺忪的瞌睡蟲瞬間跑得一幹二淨,睜開眼,直起了身子:
這女人,在想什麼呢!
回過神來,紅著臉,以晴壓低了嗓音,卻還是好奇地又問了一遍:
"那種事…都是那麼做的嗎?"
一下子被她問得有點懵,容閻澤不明所以道:"你到底…想問什麼?"
半天後,以晴的目光向下瞄了瞄,嘟囔道:"你是不是…有問題?"
一臉黑線,容閻澤伸手抱過了她:"有沒有問題,你不清楚嗎?"
這個該死的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不知道男人最忌諱女人說自己那方麵不行嗎?她居然還敢跟他說得這麼直白?!她居然懷疑他有問題,是嫌他沒滿足她嗎?
見容閻澤臉色丕變,以晴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不該那麼問。可她還是很納悶,真得不知道啊!這種事,她也不好意思去問別人!委屈地扁扁嘴,以晴抱緊被子,繼續嘟囔道:
"可我還是很疼啊!上次這樣,這次也…那個…每晚做完,第二天都會散架的嗎?你會不會疼?你要是沒問題,那就該是我有問題了…要不,就該是我們不和諧了吧!"
以晴好奇寶寶一般自行猜測著,聽得容閻澤一陣欲火翻騰。
一把抱過以晴,容閻澤狠狠在她頸側咬了一口:
"把你那些稀奇古怪的念頭都給我丟掉!"
總不能說她會累會覺得疼,是因為他失去自製、一再縱-欲的結果,容閻澤也隻能含糊轉移話題,輕柔問道:
"討厭我碰你嗎?"
倒抽了一口氣,臉一熱,以晴緩緩搖了下頭。
"那喜歡我在你身體裏的感覺嗎?"
容閻澤問得很是直白,咬住小嘴,以晴不好意思接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