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師徒(2 / 2)

安安依照過往的經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在康承問他他娘是誰的時候,他就死命的搖著頭說:“我娘是誰跟你沒關係。”

康承猜安安口中所說的娘就是白瑾,臉上就露出一個不冷不熱的笑臉來。

安安仗著白瑾在的時候,總能以各種理由讓白瑾站在安安那邊,弄的他說什麼做什麼好像都是錯的,這時候白瑾正忙著呢,沒空管他們,他就可以盡情的發揮薑還是老的辣的優勢,哄騙著安安說:“你難道沒看出來白瑾她都把你當成親生兒子了嗎,你現在卻叫別人為娘,她聽見該傷心了。”

安安被康承唬的,立馬辯解說:“我叫的娘就是我娘,她才不會傷心呢。”

他這左一個娘右一個娘說的亂七八糟,卻也讓康承明白了他話裏的意思。

康承因為確信白瑾沒生過孩子,所以已經不會因為安安叫白瑾娘而有多生氣了,可他還是暗暗的在心裏的小賬本上記上了一筆,好在他日來找白瑾算賬。

不過這些都是將來的事情,他現在主要還是要把安安這個小鬼頭給收服了。從小到大這麼多年,除了白瑾之外,真沒第二個人敢這麼跟他對著幹了,如今倒好,突然冒出來一個小鬼頭,這小鬼頭還是他死對頭兼二哥的兒子,他不教育教育他不僅對不起他自己,還對不起他那遠在京城的二哥。

有了主意的康承暫時放下安安叫白瑾娘的事,開始繼續遊說著要收安安當徒弟,而且在跟白瑾說練武可以強身健體之後,連白瑾都讚同讓康承教安安武功了。

在一眾大人都讚同讓安安跟康承練武之後,安安又拿出他那副經典的勉為其難的表情,然後帶著他那勉為其難的表情點了頭。

康承也是在安安點了頭之後才發現自己這哪是收徒弟啊,這氣氛,分明是拜師傅的時候才有的吧?

康承以拜師傅的場麵收了安安這個徒弟,然後就開始教安安輕功。白瑾一開始不知道康承一上來就教安安輕功,所以在康承帶著安安在天上飛的時候,對著天上就是一同大喊,喊的內容大致是如果康承讓安安摔了,她絕對繞不了他。

其實康承哪是真心想教安安武功啊,他純粹就是想把安安給收買了,好讓安安以後能聽他的話,所以才撿最好玩的教安安。

錦清他們一開始也以為康承是真的想教安安武功,可康承上來就教輕功的架勢就讓他們明白他們王爺就是鬧著玩呢,否則連一點內力和基本的平衡都沒有,你上哪兒學輕功啊?

而康承當初第一次教白瑾功夫也是教得她輕功,所以對於康承上來就教安安輕功的事,她也沒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安安跟著康承飛了一天,他本是被康承抱在懷裏飛的,也不知道怎麼就飛出了個風塵仆仆的效果來,於是回來就被白瑾按進了熱水裏給涮了一遍。

晚飯的時候安安像以前一樣插在了白瑾跟康承中間,隻不過不同的是以前他是為了防止壞叔叔跟娘說話,今天是為了方便他自己跟壞叔叔說話,而且在這一天的時間裏,他已經由壞叔叔改口為叔叔了,不是之前為了坑康承而假裝出來的叫,而是叫的特有勁兒特親的那種,此時此刻他就是左一句叔叔右一句叔叔的在那問著“叔叔,我們明天去把城外那個鳥鳥窩掏了好不好?”

“叔叔,我想把知府家樓頂上的風鈴取下來可以嗎?”

“叔叔,你可以帶我去到隔壁的壯壯跟前飛一下嗎,因為壯壯老說他比我高,我要是在他麵前飛高高,那我就比他高啦!”

康承對於安安那一句句的叔叔還是挺受用的,隻是他有些不明白今天一天安安的注意力都放哪兒去了,怎麼連城外樹上的鳥窩都被他看見了。

白瑾見康承用一天就把安安給收服了,也不知道再多幾天安安會不會就臨陣倒戈了,所以在安安一頭勁的跟康承問這問那的時候,她就吃味的給安安潑起了冷水,“安安,你知不知道鳥窩裏住的都是鳥媽媽的孩子,你不能在鳥媽媽不在的時候把它的孩子都偷走了知道嗎?還有,知府家的風鈴是知府家的,你不能因為可以拿到就把風鈴拿走了,最後,你飛的高,不代表你就長的高啊,所以你要想長的比壯壯還高的話,你隻有多吃飯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