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銘說要白瑾幫他,白瑾這才想起來自己是被眼前這隻花孔雀給綁架了。
她是不打算幫孔銘的,因為她已經不想易容了。
況且她相幫,估計也幫不上。
她問孔銘:“你想把康承引到你的地盤上,所以你才我把綁到這裏?”
孔銘點頭。
於是白瑾笑了,“你下次綁人之前,最好先把人家的情況給打聽清楚。我問你,我被你綁了幾天了?”
孔銘想了想,說:“四天了。”
白瑾聽了,自嘲的說:“估計這四天,還不夠讓承王府裏的人發現我已經不見了,所以你綁我又有什麼用呢?”
孔銘笑著搖了搖頭說:“我把你帶來自然有我的理由,是你太低估你自己了。看來你是不打算配合我了,不過也沒關係,隻要你還在我手裏,我就不怕他承王爺不來。”
兩人說不到一起去,索性就不再說了。
孔銘要離開,白瑾就在他出門之前問了這是在哪兒,孔銘告訴她,這裏是晉州,是距離京城足有幾百裏的一個地方。
白瑾心裏確定康承不會跑到幾百裏之外來救她這麼一個無名小卒,於是她開始在心裏計劃著要怎麼才能離開。
關著她的房間並沒有上鎖,她在孔銘離開之後就推門出去了,而讓她意外的是門外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
她心裏奇怪,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沒人就跑,這就對了。
然而她還沒跑出五米,她就明白關著她的房間為什麼沒有上鎖,甚至門口連個把守的人都沒有了。
白瑾跌坐在地上,感覺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在心裏暗罵那隻花孔雀太奸詐,很快那隻奸詐的花孔雀就折回來了,而跟在那隻花孔雀身後的還有兩個丫鬟。
兩個丫鬟上前一左一右把她架了起來,在她勉強能夠和花孔雀平視的時候,花孔雀又是一副後知後覺的笑模樣,“你看我剛剛怎麼忘了告訴你,當日我迷暈你用的是七日軟筋散,在你醒來之前,我在屋裏的香爐裏又加了一些,所以未來的七天裏,你最好不要走遠了,否則不是每次都有人來幫助你回房間的。”
白瑾恨恨的瞪著眼前那隻開了屏的花孔雀,最後妥協了似的不再瞪了,轉而問他:“你要康承過來,是為了你說的什麼冥石嗎?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你要它又有什麼用?”
“你說的對,我要那個承王爺過來的確是為了冥石,但其他的,恕我無可奉告。”
孔銘給了白瑾一句無可奉告之後,就吩咐那兩個丫鬟把白瑾送回了屋子裏。
被獨自關在屋子裏的白瑾開始想別的辦法離開,然而她連個思路還沒有展開,房門就被人給踹開了。
而踹房門的不是別人,正是她認為不可能為了她跑到幾百裏之外的康承。
隨著康承而來的還有刑臨久安,另外還有兩個白瑾沒見過的人。
幾個身姿挺拔人模人樣的人站在門外,讓白瑾幾乎生出了一股受寵若驚的錯覺。
然而錯覺終是錯覺,在白瑾莫名其妙的期待著康承會帶著她離開的時候,康承將一把古琴拍到了她的麵前,然後語氣陰冷的跟白瑾說:“彈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