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我的媽!”秘組人的他硬是把自己的身體給撐趴下,頭頂烏雲籠罩,再不成功就隻有成仁。沈浩扭著一把淚臉,幹脆趴在地上學狗狀。都怪他呀,都怪他。
沒事幹嘛要撿個美女上車,撿完了還要按喇叭和她打招呼。
葉安雅呼呼地做得更勤,完全不理睬沈浩,一張臉因為高強度的訓練而變得紅通通,滾滿了汗滴。
沈浩幾乎要跪下來了,忙一陣陣地解釋:“沒有這回事,那天那個女孩招手讓我帶她一程,我一時好心,老大根本不知情。我向你保證,她隻坐了一次老大的車,老大當時沒有在車上。”
“兩次吧。”沒好氣地回答,葉安雅白他一眼,繼續做。
“一次。”沈浩可憐巴巴地伸出一個指頭保證,“真的隻有一次,而且首長根本沒有去參加家宴,而是有任務,總部都有記錄的呀。”
“嗯,我信了。”葉安雅終於停了下來,換趴為蹲,俯視著眼前的沈浩,表麵平靜,心裏那隻小麻雀都快蹦出來飛上樹了。梁慕北果然沒有別的女人,當然,以前那個不能算,所以,一切都是誤會。心情一時大好,咧嘴給了沈浩一記最美的笑,拍拍手道:“沈浩,我請你吃飯!”
噗嗤!吐血,直接身亡。
看到趴在地上裝死的沈浩,葉安雅兩根指頭扯扯他的訓練服,不動,幹脆兩手壓在他的背上一陣搖:“喂,不過是請你吃飯,用得著這麼激動嗎?放心啦,就我們兩個人,我是高興了沒人分享嘛”。
裝死中的人差點真的吐血:徒弟,這樣的話能背著點說麼?
話沒說完,突然住嘴,葉安雅摸了摸背,奇怪了,這麼大熱天的,背脊怎麼涼嗖嗖地泛冰寒?
抬頭,仰望--
某個被忽視良久的人終於落入了她的視線:“梁慕北?”
梁慕北背光站立,一張臉連帶身體都黑成一團。彎腰,咬牙擰嘴:“你要請他、去、吃、飯?”
“我……”後知後覺發現沈浩裝死的原因,葉安雅望向地上的“死人”一陣陣地咽口水,“那個……純屬謠言……嘿嘿。”
小腰一緊,一陣頭暈目眩之後被人扛起,葉安雅隻能在心裏叫苦呀:什麼叫隔牆有耳,沒牆的耳朵更難防。
在眾人石化以及矚目中,她被某人甩上了車,性能極好的越野吉普車忽啦一聲飛出去,那個快!
葉安雅小心翼翼地盯著梁慕北的側臉,心裏一陣陣打鼓:他不會生氣了等下把自己帶到什麼地兒,掐死然後拋屍荒野吧。被人掐到吐舌頭的畫麵在腦中打滾,一陣陣地呼著冷氣,越發覺得前方的亞熱帶從林泛著詭異。
“那個……”她認錯可以麼?
話還沒出口,車子吱溜一聲,還真停在了從林麵前。葉安雅小臉發白,眨巴著眼睛縮著小身板看向梁慕北。真在這裏動手?
梁慕北黑色麵具下的眼睛銳利如箭,正射出萬丈箭光,黑幽幽地盯向叢林,怎麼看怎麼像在尋找最好的下手點。
“梁慕北……”
黑麵具猛然扯下,梁慕北那張英俊的蜜色臉顯露,嚇得葉安雅一時禁聲。
梁慕北忽然轉過臉來,以難以想象的快速度壓下來……
唇與唇相貼,緊密,灼熱,急切。
原來他是要吻自己。葉安雅睜大眼睛在看到他急不可耐碾壓在自己唇上的唇時,心裏慢慢湧出一股甜蜜。梁慕北的吻來勢凶猛,緊緊巴巴的,貼得她的唇發痛,頭被壓實在椅背,他的唇還在往下壓,恨不能把兩人的唇嵌在一起。
“痛!”終於找到機會喊出來。唇上的動作也緩和下來。微微離開她的唇,如在舔食一顆美麗的櫻桃,一種被人嗬護憐愛的感覺湧出,本能地回摟上他的腰。
胸脯開始起伏,氣息不穩,麵色酡紅,葉安雅被吻得情亂意迷,而梁慕北除了喉結滑動並沒有太大反應。
這就秘組的帥哥哇!
很沒骨氣地想著,葉安雅發現自己快控製不住,唇猛然離開,梁慕北柔和下來的眸近距離望著她,手移上了她的臉,如捧珍寶般將下把抬高。
“雅兒,想我嗎?”
想,想死了的想。
葉安雅不好意思地垂眸,這麼說會不會顯得不矜持?可他媽的,她就是想啊?
“唉喲!”耳垂突然一痛,被某人咬一口,葉安雅叫了起來,轉頭一臉憤恨地望過來。不想,脖子一涼,衣服不知何時已被拉開,心裏有個聲音再說:想你了,真得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