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許動不動就跟我生氣,女人的事上,我隻有你一個。”
聲音從胸口傳來,麻麻癢癢,最後一句話,她最受用。
可是,此刻,想要啊!兩隻小手對著他的衣服就是一陣亂扯,咬著牙根直冒火:“你他媽的還不進入正題要等到什麼時候!”
車身微微顫抖,葉安雅像一隻小猛獸,小臉嫣紅一片,腦後的馬尾巴高高揚起。
身下正是梁慕北。
看著她輕車熟路技術熟練的樣子,梁慕北一陣陣黑線:“你這是從哪裏學來的?”女上男下,不是普通的大膽。
葉安雅絲毫沒有秘組男人被壓於身下應有的膽戰心驚,身形猛然下挫,壓得梁慕北一聲悶哼,撇嘴道:“從大片上看到的!”
幹脆黑臉,一翻身將她壓在了下麵,怒氣衝衝地吼:“你給我聽好了,以後不準看那些東西!”
“為什麼?”
“我教你!”
“……”
事實證明,老大的教學手段、方式果然多種多樣,無所不包,葉安雅悲催地發現自己竟然從車上被人架到野地裏滾了一身泥時,無比哀怨地想。
一身痛地回到訓練基地,剛進門,向姐撲過來就發一聲喊:“喲,安雅,你這是上哪搞野戰去了嗎?弄這一身髒!”
“野戰”兩字成功提醒她某人的殘忍行徑,可惡啊,害得她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就死那麼掉。那滿地滿地的草沒有她這麼幸運,硬是被滾得集體陣亡,臭男人啊,連辦個事都這麼狠!
臉那麼不自然地紅著,方紫依冷冰冰惡狠狠般對待仇人的目光就射來,落在她身上似精密計算程序,進行了全方位最徹底的掃描,最後冷冷一哼:“我看不是野戰吧。”
馬上滾出鄙夷,撇開的嘴明擺地暗示:她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
無所謂般攤攤肩,葉安雅不做解釋也不做表示,轉身拾盆走出去。剛走到浴室門口,方紫依就追了上來,蠻橫地攔在她麵前。
“你們今天去了哪裏?”她咬牙追問,眼底盛滿了不服氣,還有委屈,搞得真像被別人搶了老公似的。
葉安雅瞪她一眼,不給好臉色地道:“去哪裏不去哪裏是我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越過她,直接前行,方紫依一陣陣地在後麵跺腳。
氣吧,氣死你!葉安雅得意地甩甩頭,直接拉開最後一間浴室的門。“呀!”當看到裏麵一道光溜溜的背影時嚇得叫出聲,急急就要退出。
背影馬上轉回來,竟然是梁慕北!未等她退出去,大手一撈,小身板就被撈到了他胸前,涼水一淋,冷得她直打寒顫。
“你怎麼會在這裏?”葉安雅眼瞅著他栓好房門,直接問道,忘了掙紮。
梁慕北抿嘴,眼裏微微閃出嚴肅,掀唇道:“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裏,現在是男兵衝涼時間。”
哦,她還真忘了。浴室雖然是指給她們女記者們用的,但有時間規定,時間點一過,就會還給男兵。
好在不是碰到別人,否則就尷尬了。
正想著,外麵已經傳來男兵的聲音,除了這一間,其它的隔間都沒有門,她,怎麼出去?
葉安雅臉紅起來,不好意思地垂頭尷尬地望向門板。梁慕北嘴角帶笑,慢慢悠悠地把浴巾掛好,轉身回來,盯著她的胸口目光發暗。
猛捂住自己的胸口,濕透的衣服貼在身上,比沒穿還要引人遐想。涼水那個澆啊,從脖子一路流下,她忍不住抖起來。
梁慕北無可奈何地攤開肩,秘組的男人們一年四季冷水衝涼,過了點熱水早沒有了。葉安雅心裏那個叫苦呀,直恨梁慕北沒事纏著自己搞特別運動,害得趕不上吃飯也趕上不洗躁,咬牙一陣陣往他腳麵上踏。
她這點小動作如何能撼動人家那棵大樹,梁慕北從頭到尾噙著笑,將她攬在懷裏,開始拉她的衣服。
“喂……”外麵都是男人,她隻能做口型。人家根本不理會,繼續剝衣服,葉安雅急得一個勁掙紮。這個混蛋,不會要在這裏幹那事兒吧。白天還沒吃夠啊!
其實,掙紮跟不掙紮結果一樣,葉安雅在自知之明中看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被丟下,小身體馬上似白饅頭般擺在人家麵前。
口水咽了又咽,一條涼毛巾落在身上,冷得她差點叫出聲來,一陣蹦跳,捂著嘴對梁慕北一陣陣瞪眼,進行著無聲控訴。如果可以,她真想狠狠地罵他一頓,色狼,吃不飽的色狼!
梁慕北滿意地拉開唇角,算是笑。甩開毛巾,大掌上粘了沐浴露往她身上抹,這架式,很有種洗幹淨再吃的味道。葉安雅一陣陣地泛著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地方引的都是山泉,透骨地冰呀。
身上很快被泡沫包圍,葉安雅傻傻地看著那雙大手……
這混蛋,一點都不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