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秋,我們去附近的小公園坐坐,怎麼樣?”某天放學的路上,經過羽秋家附近的那座小公園時,前方的陳逸突然停下了腳步。沒有料到陳逸這突然的舉措,羽秋就這麼措不及防的撞了上去,鼻子和陳逸的背來了個親密接觸。
“痛”羽秋揉了揉被撞上的鼻子,忍不住的痛呼出聲,索性她的鼻子較為堅強,才未見了血。
聽見羽秋的痛呼,陳逸立馬回轉了身,結果就看著羽秋正捂著鼻子,一臉痛苦狀。“對不起,都怪我不好,來,我看看”陳逸握住了羽秋的手,拉開看了看,看著羽秋的鼻子已經微微有些紅了,心裏越發的自責,眨眼間已把那個朱小北罵了個百遍,而他自己也是懊惱不已,暗自罵道:他也是腦抽才會相信朱小北那個挑撥離間的,說什麼他隻是個替代品。
陳逸越想越愧疚,如果不是他聽信了別人的讒言,懷疑羽秋對他的心意,他也不會特意在此停下來,害羽秋撞了鼻子,“羽秋,對不起,來我給你吹吹”陳逸指腹輕輕地撫摸著羽秋的鼻子,嘴巴慢慢的朝著羽秋靠近,輕輕地朝著那有些紅了的鼻子吹著氣。
說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麼,可真的做起來的時候,看著羽秋那張近在咫尺,巴掌大的小臉,陳逸明顯的感覺到了他的心在砰砰的狂跳,臉上已不覺的出現了兩朵紅雲,燒的滾燙滾燙的。話說和羽秋認識也有一年,但這還是陳逸第一次靠羽秋這麼近,近的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最後為了不讓他因為心跳過快而導致心跳停止而死,陳逸選擇了拉開與羽秋鼻尖的距離。呼~微微調整了下呼吸,摸了摸臉頰,感覺沒那麼燙了之後,才敢抬起頭來望著羽秋。
不料剛抬頭,印入眼中的就是羽秋那布滿淚水的麵容,羽秋這一哭,可把陳逸急壞了,忙道歉安慰到“羽秋,對不起,都是我不長眼撞疼你了,你千萬不要哭啊!要不你打我吧!”陳逸把胳膊伸向羽秋的手邊“給 ,羽秋,胳膊在這,你隨便打”誰知話剛落下,羽秋看著陳逸胳膊上那熟悉的格子圖案,哭的更凶了。
嗚嗚~哭聲如針尖般紮在陳逸的心上,紮的他生疼,可讓他更疼的卻是羽秋那略帶哽咽的聲音“裕哥哥”,轟,陳逸的身子一下子就僵在了原地,如遭了雷劈。
嗬,嗬嗬,看著羽秋看著他的那雙癡迷的眼,聽著羽秋嘴裏殘忍的吐露出“裕哥哥”三個字,陳逸自嘲的笑出了聲,原來朱小北說的是真的,原來他真的就是那個冒牌貨,是那個叫餘裕的替代品。
“我說陳逸,你Y就是一傻缺,羽秋分明隻是把你當成了餘裕大哥的替代品,而你卻傻不拉幾的為她掏心掏肺,以為自個多麼的幸福”
“兄弟,你沒發現你名字的‘逸’和餘裕大哥的‘裕’讀音很像嗎?”
“兄弟,你別不信,餘裕最喜歡穿的就是你現在穿的格子襯衫了”
“兄弟,別說你笑起來的樣子還真像餘裕大哥”
…
朱小北的話此刻都縈繞在了餘裕的腦海裏,虧他還曾以為朱小北說的是個笑話,沒想到到頭來,他陳逸才真正的是個笑話。
朱小北是陳逸的同學,恰巧的是他和羽秋家住在同一單元樓中,自小便相識,而且打小他就喜歡喝羽秋玩,奈何羽秋隻和餘裕玩,不理他,這可讓他傷心了好一陣子。話說和陳逸說那些話,他也隻是純心想給陳逸添添堵,瞎說的,誰知這次還真讓他給蒙對了,要是以後陳逸知道他今日和羽秋的結束純是因為朱小北那張破嘴,他一定會揍掉朱小北的大牙。
“夠了,羽秋,我叫陳逸,不叫餘裕”陳逸終是忍不住的吼了出來,而他這一聲不僅驚醒了羽秋,還驚住了路旁的行人,行人停下了腳步,看著是兩個孩子,以為兩人吵架鬧著玩,看了兩眼後就邁開腳步離去了。
“陳逸,你怎麼了,怎麼突然提起裕哥哥來了?”羽秋有些心虛的說道,因為她剛才確實因為想起了記憶中那相似的一幕而失了神。
記憶中,有一次她也這麼不小心的撞上了餘裕的後背,撞的她鼻子生疼,疼的她哭了出來,而那時餘裕也是這麼溫柔的哄著她,摸著她的鼻子,給她吹吹。
“嗬,裕哥哥!羽秋我不是瞎子,不是聾子,我看的到也聽的到,朱小北都告訴我了,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你還要欺騙我到什麼時候?”陳逸現在真的感覺他就要瘋掉了,這一刻前的他有多幸福,那麼這一刻他就有多麼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