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靜,人已寐,
一片靜謐中,發生命案的破廟的佛像突然移動起來,走出來一名青年男子,臉上戴了形似月牙的麵具,很是猙獰,男子出了破廟後,以夜色掩蓋,輕功飛縱來到鎮上。
蓮華鎮三大名門,雲家,張家,月家。雲家雲染香,張家張玉泠,月家月然衣也皆是蓮華鎮齊名的才女,私下裏三女關係也是極好,雲染香失蹤以後,張家,月家的人都讓自家女兒的丫鬟仔細伺候著,讓護院加強防範,可不能讓自家女兒出了什麼事,然而事情卻哪有這麼簡單。
帶著麵具的男子施著輕功先來到了張家,張玉泠閨房外麵,男子輕功很好,張府的護院一絲都沒有察覺到府裏進了人,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即將被人劫走。男子手裏彈出一枚彈丸入張清衣房內,待男子確認房內沒有動靜以後,閃身入房內將張玉泠劫走,很快男子用同樣的辦法到月家劫了月家小姐月然衣。隨後帶著二女回到破廟,進入破廟將暈倒的兩人丟在佛像旁邊,丟出一枚彈丸設在佛像眼睛上,佛像開始緩緩移動,佛像身後出現一條隧道男子拖著暈倒的兩人進入了隧道,佛像又移回原味,沒有絲毫痕跡。仿佛剛剛佛像的移動是幻覺一般。
隧道中隻有幾盞油燈引路。穿過隧道卻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場景。
整個地宮地麵由大理石鋪成,滿牆滿壁,皆係隨依古董玩器之形摳成的槽子。諸如琴、劍、懸瓶、桌屏之類,雖懸於壁,卻都是與壁相平的。
地宮中央一架的屏風上很是特別,屏風所繪的是一個少女,一手支頤,美妙的眼睛微微下垂,在那裏沉思。屏風之後陳設之物也都是少女閨房所用,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其間,精雕細琢的四張鑲玉牙床,錦被繡衾,簾鉤上還掛著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一架古琴立在角落,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屏風前方雍容華貴,後方卻是清新淡雅的幾張木床。
雲染香躺在其中一張床上,臉色有些蒼白似乎失血過多。而那個男子將剛剛劫來的兩人分別放在另外兩張床上,走到雲染香的床邊撫摸著雲染香的秀發,說道,“雲大小姐,本公子給你找了兩個伴,你不會寂寞了,據說這兩人可是你的閨中好友啊,哈哈哈”
男子的聲音很清朗,但清朗中又帶著些許的邪意。“哼,本來不打算劫你們這些大家小姐的,誰知道那兩個賤人不知所謂,竟然想逃出去,哼,妄想,我說過你們乖乖聽話給我提供血液,我自然不會為難你們,好吃好穿的供著,居然想逃走。取一點血液又不會死人,我可以給他們提供更好的生活,隻是需要他們定時提供血液而已,如此不知好歹,我就隻有將她們直接灌了安魂藥,讓她們的血液流盡,不過血液可不能浪費了,我好好的保存著呢!”男子喃喃自語著。
“你們三個如果好好聽話,隻要我的花兒長成之日,就放你們離開,如果像之前兩人不知所謂,那就別怪公子我不客氣,哈哈哈”男子說著說著大笑道。
“你們都是嬌養的大家小姐,你們身體都很不錯,血液更加可以讓血蓮盛開,食用血蓮,百毒不侵,素雲就有救了,素雲隻要沒事,你們以後要讓我償命我都心甘情願,但是現在誰敢阻我救素雲,我就讓誰死!”
男子帶著殺氣的看著桌上的一盆蓮花,此時的蓮花,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蓮花表麵也些許發紅。男子將蓮花捧起放於一池血水當中,蓮花開始吸收池中的血水,很是滲人。
男子看到蓮花在吸收血水後便去到了屏風前方,看著屏風上的女子出神。原來屏風中的女子是這男子的妻子,這對夫婦是江湖人士,在一次遊曆中女子身重劇毒,無藥可救,男子四處查訪,在蓮華鎮見的邪修身死之地有一部被燒毀的秘籍,秘籍中記錄了此毒解法,需得服用血蓮,還有血蓮的培育之法。秘籍中其他東西倒是都被燒毀了,他慶幸著得知了這一秘法,卻無法下手用人命培植血蓮,就想著養著一兩個人專門提供血液,這樣也不用殺人取血,他便做了,而且他找了兩個乞丐,這樣不會被人注意到,他給兩人換上幹淨的衣衫,好吃好穿的供著,誰想這兩個乞丐依然懼怕,尋機逃脫,因此惹怒男子,被殺害棄屍破廟,好在兩人的血液讓血蓮已經達到了半成品的地步,他想著那兩個乞丐營養不良,血液不純,如果選個大家小姐,是不是可以讓血蓮短時間養成,他便在棄屍之後劫走了雲染香,所以時間上才會如此湊巧,而兩具女屍身後的血蓮,就如玉龍猜測的一般是男子尋到他們後做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