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皓讓雲安辰去稟報雲靜安玉龍駕臨之事,他自己則是給玉龍準備住所,吩咐下人注意事項,不過並未透露玉龍身份,對下人隻是說玉龍是京城來的貴客,看見玉龍就稱楚公子便是,不得怠慢。

吩咐完下人以後,他到會客廳請玉龍移步客房稍歇,玉龍這間客房是雲府專門給貴客備下的,還未曾有其他人居住過。雲安皓在帶得玉龍到客房以後,就退出房外找雲靜安了。

玉龍獨自一人在房中靜思,“五味雖然遲早會知曉我的身份,隻是今日這番情況,卻是我所沒有預料到的,是我疏忽了,也不知道五味是否可以承受這件事情,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才好!也不知道珊珊追上五味沒有”

玉龍越想越自責,握著扇子來回在客房中走到,玉龍看著扇子想到去尚書府的那天了,秦尚書也是一個為民的好官,他有次和妻兒登山出遊,遇到一位江湖人士受傷,尚書讓人帶那人去治療後,那人感激之下,送了這柄扇子,這柄扇子的質地精良,是上上之品,正好自己那日前去尚書府,尚書便借花獻佛給了他,他收下後,覺得很是順手,也就一直用著,不想被人認出了,大意大意啊!

“罷了,現在人命關天,五味的事隻能再做打算,將此事解決,才能早日迎母後回宮”玉龍想著太後,暗歎自己不孝,讓太後流離在外如此之久。

酒館,五味喝著酒,流著淚,“我該怎麼辦?”雙眼無神的喃喃自語著,

五味突然起身,“小二再拿兩壺酒來”丟下一錠銀子在酒桌上,打了一個酒嗝,小二從後堂抱著酒過來,卻不遞給五味,“客爺,您這再喝下去,可得出事了,不能再喝了”

五味抓著酒碗就往地上摔,“哼,不就是怕客爺在你這出事嗎!爺我走就是,不在你們這礙眼!”五味抓起小二懷裏的酒踉踉蹌蹌的走出酒館往一旁的胡同走去。

胡同有些深光線不是很好,五味整個人昏昏沉沉的,走路沒有留神踩著一旁的竹竿絆倒在一戶人家的門口,不省人事。

這戶人家許是聽到動靜了,急忙有人從裏走出來,是個婦人,,看見五味倒在地上查看了一下五味的情況,知道五味隻是醉倒了,無甚大事,便喚屋裏的男子出來,“智升,快出來,有人暈在我們家門口了,”

裏屋男子一聽,“心慈,怎麼了,”出來一看,“心慈這人是誰,為何倒在我們家門口呢”

心慈搖頭回道,“我如何得知他是誰,我們來這也不過短短十幾天,怎麼會認識這人,他應該隻是喝醉暈倒了,我們把他扶進去醒醒酒再說吧”

智升也隻有無奈點頭,“也隻能如此了,畢竟倒在這兒也不是個事,便抬進去就是,屋裏也還有個客房”說著二人將五味扶了進去。

五味嘴裏還一直念著為什麼,讓心慈和智升覺著五味肯定遇到什麼事情心裏不痛快所以喝了這麼多,兩人戒心也放下不少。

智升看著五味說道,“幹娘記憶恢複了,說是先主遺命一定要找到蓮華之徒,我們才到此來,卻沒有一點消息,幹娘眼睛不好,你幫忙相看多年都沒有用,可如何是好啊!”原來這二人便是太後身邊的一男一女,也是太後認下的幹親,太後也將他的身份告知,二人也覺著能有太後這樣的幹娘是榮幸,答應太後,助她完成先主遺命。

心慈端著醒酒湯給五味喂下,“會找到的,說在蓮華鎮,也許那人不想被人找到,隱姓埋名了呢?我們慢慢找不急。幹娘的眼睛一定會有辦法的,我研究了很多醫書,有一種方法可行,但是我的針灸記憶沒有到那個火候,不敢施針,萬一沒有把握好,傷了幹娘...所以我再找找看還有沒有穩妥點的辦法吧”兩人相互商議著,給五味蓋上被子出了客房,回了他們的屋子,

“幹娘”,太後點點頭說,“你們倆出去幹什麼了,出了什麼事情嗎?”

心慈扶著太後的手說,“幹娘沒事,剛剛在門外暈倒下一位男子,我和智升把他扶到客房了”

太後,“哦哦,這樣啊,”

心慈,“是啊,幹娘,您餓了吧,我先去做飯,”

太後,“好,智升你去幫幫心慈,我這沒事”

智升應著“行勒,那您歇著,有事叫我們”。心慈和智升二人去了廚房做飯。

雲府,雲靜安在得知玉龍身份以後,就要去給玉龍請安,然莫婷也醒了,“夫人,你醒了啊,還好嗎”

莫婷,“夫君,我沒事,就是想染兒,夫君剛剛安辰來了嗎?”

雲靜安扶著莫婷靠在他的懷裏,“剛剛府外稟報有人來訪,結果安皓安辰接待後來告知是國主駕臨,我正要去見國主,聽安皓說國主因為染兒的事情,大街上相傳和蓮華有關,國主說蓮華是先主故友,國主要嚴查,夫人,染兒一定會沒事的,我們托國主的福,染兒一定會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