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傾城有些擔心易澄,“叔父,易澄有難,我想盡快解決這邊的戰鬥,然後去百藥穀幫忙。”
淩佑天也覺得易澄不可能會是洛城飛的對手,雖然說因為沐藍琳的事情更深層地了解了洛城飛一些,但是剛才他說起歐陽冰琦就是被他效忠的人給害死的,雖然臉色不好,但還是忍了下來,仍舊留在宴血盟裏。
他既然還留在宴血盟,也就說明他答應去解決百藥穀裏的人這件事,一定會認真完成的,於是也開始有些擔心,“是應該快些解決。”
淩傾城走到湮落的麵前,用泛著血光的淚劍指著她:“湮落,既然你這麼想要這把淚劍,那就憑你自己的本事來搶吧。”
湮落接下一邊棠裏遞過來的劍,那是棠裏特地讓洛城飛從宴血盟裏帶出來的劍,也是除了淚劍以外的江湖中最鋒利的劍。
“我自然是會親手奪回淚劍的。”說著便衝了過去與淩傾城刀劍相撞,碰撞出濃濃的硝煙火花。
因為繪心攔在了沐藍琳的麵前,便就近打了起來,因為沐藍琳也很清楚,沒有解決掉眼前的對手,是不可能離開這裏,去支援易澄的。
軒轅以痕看了看還空著手的棠裏和寧芷,隻覺得棠裏看起來有些元氣不足,似乎不久前受過大傷還未完全痊愈,他拔了劍飛快地朝著寧芷而去,“做我的對手,可千萬不要東張西望!”
寧芷立馬就拔出劍接下軒轅以痕的攻擊。淩佑天也飛快地到了棠裏的麵前:“那我也就隻能挑你做我的對手了,大公子。”棠裏腳步往邊上一蹬,就閃開了淩佑天的劍。
遊悠四處看著,有些眼花繚亂,竟然所有對手都被占了,看著周圍熱鬧的戰鬥現場,她抽著鞭子,就要幫淩傾城一起對付湮落,丁可兒從地上撿了一把劍攔在了遊悠的麵前。
“把血玉瑪瑙還給我!”丁可兒用劍指著她,惡狠狠地盯著她。遊悠隻覺得她實在是有些任性,“血玉瑪瑙不在我身上,被宴血盟奪走了,你要是真的想要血玉瑪瑙,就自己去打敗湮落,至少,請不要妨礙我。”
丁可兒隻覺得怒氣被她激起來了,“妨礙你?我妨礙你又怎麼了,可笑,你偷了我家的東西,我不過是……”丁可兒正要說出更加難聽的話,遊悠突然將鞭子甩到她的麵前,碰到地上,發出“啪”的聲音。
“既然你這麼喜歡攔在我麵前,那我就先把你打趴下再去支援傾城。”說著遊悠便開始出招,丁可兒舉起劍,勉強才能接下遊悠的招數。
這個城鎮,可謂是因為他們而徹底亂起來了,隻聽見“乒乒乓乓”的身音,打的好生熱鬧。
清流走過的路便會寸草不生,在城鎮裏還不明顯,到了百藥穀的時候,便很清楚地就能看見被清流走出了一條道路出來,直接通往穀裏的小木屋。
洛城飛一眼就看到那一片荒地中心躺著的清流,隻是站在遠處看了一會兒,然後讓納蘭信去挖坑埋清流。
隻是納蘭信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老大,他那種古怪的毒人,死在外麵也沒什麼奇怪的吧,要是埋了他才是汙染土地不是。”洛城飛隻是笑眯眯道:“那你回去吧,這裏不需要你。”
納蘭信隻好立刻找了東西開始挖洞,在木屋外看到挖草藥的小鋤頭,便拿起來不開不心地走到清流邊上開始挖地。
屋子裏,易澄已經泣不成聲,因為就在方才封月殤出去和清流打鬥的時候,墨曦先生已經沒氣了,如今隻剩一具冰冷的屍體,就連易澄也說不清楚他究竟是得了什麼病,突然間就嚴重成這樣。封月殤坐在一邊的凳子上抹眼淚,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太過突然了,從發病到死亡的時間,不過短短小半日。
易澄聽到外麵有動靜,連忙擦幹眼淚,去看看怎麼回事,出了門,便看到洛城飛正指使著納蘭信在那裏挖坑,就要把清流埋在這裏,他見到宴血盟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來到百藥穀,大概淩傾城那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了。
“洛城飛,你可是來取我的性命的?”易澄上前了幾步,站在洛城飛的麵前。看到易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反倒不知道怎麼用語言恐嚇他了。
封月殤也走了出來,“宴血盟還真是不消停,究竟要派多少人來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