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偷偷從宮裏跑出來,莫不是要去這個什麼金陵山莊會情人?這麼神神秘秘的!”距離刑部一別,已經過去了兩天,這兩天,鄔榮璟突然接到了來自於錦元國的急報,信中提及錦元王病危,拖了許久的病情終究還是沒能控製住,一病如山倒,淩湛沒出意外,還是成了太子,現在已經開始接管朝中大小事務了。
不想正當自己在憂愁著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臭丫頭的時候,她突然從自己的窗戶那邊冒了出來。
想到當時那情況,鄔榮璟現在都還想笑,他小心瞟了一瞟她偽裝得慘不忍睹的臉,還有那眼眶上的一輪淤青,趕忙捂嘴輕咳一聲,以免自己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想笑就笑,別在那裏遮遮掩掩的,跟個女人似的。”離歌忿忿不已,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現在刺疼刺疼的左眼,不想疼得她呲牙咧嘴,一滴清淚直接飆了出來。
“我的眼睛啊,我的花容美貌啊!你說你把人家小秋雨給吻了就吻了,我不過是路過的,你看也沒看就送了我一拳頭,簡直太可惡了!”
離歌好不委屈啊,自己好不容易從宮裏偷偷溜出來,先是被驛站門口的守衛給轟了出來,眼看著又不能亮出身份,好不容易偷偷溜進去了,這廂自己剛找到了他的房間,正要爬窗而入,他直接送了一個拳頭過來。
鄔榮璟俊臉爆紅,梗著脖子低吼道:“淩安陽,這件事情不準再提了!”
“哇~臭孔雀,身為堂堂男子漢,還是我的哥哥,你這敢做不敢當,我可是會鄙視你的。”離歌聽到了鄔榮璟的話,頓時氣得兩手插腰,“再說,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的,你不喜歡人家,你幹嘛去吻人家?”
離歌真很不得去撬開他的腦殼子,看看裏麵都裝了什麼,枉費他還自詡情場君子,估計是情場傻子差不多,自己的心都看不清,哎~“我……我……”鄔榮璟被離歌這麼吼,頓時也懵了一下,腦海中反反複複的閃過今天早上自己俯身親吻小麻雀的場景,那種情不自禁的衝動在他的心口持續的翻湧著,他一時之間也亂了。
正當鄔榮璟不知所措的時候,金陵山莊的大門被人由內拉開了,一張熟悉而陌生的臉龐映入了他們的眼簾。
“鄔小王爺和安陽公主既然到了,怎麼不進來再聊,莊內已經備好的酒菜,就等賓客蒞臨了。”南宮辰一身紫色錦服,外罩一件紫衫,一改昔日的癡傻形象,妖魅的站在那山莊門口,俯視著立在石階下左側的石獅旁邊的離歌和鄔榮璟,臉上掛著邪肆的笑容。
鄔榮璟驚詫的看著他,繼而轉頭看向離歌,隻見她臉上除了震怒之外並沒有任何的驚訝,他的眼睛頓時微微眯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鄔榮璟小聲的問道。
“稍晚再給你解釋,這個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離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拾階而上,在南宮辰麵前大約三、四米的地方站定,“傻……哦~不!現在得喊你一聲南宮辰才是。”
南宮辰臉上笑容依舊,麵對言語犀利的離歌,依舊是一副不羈的模樣:“安陽公主喜歡怎樣稱呼就怎麼樣稱呼,既然是朋友,就無需計較……”
“哎~稍等一下,你、我可沒有那麼熟識,南!嶽!王!”離歌皮笑肉不笑的打斷了南宮辰的話。
南嶽王,“傻蛋”竟然就是洛子城前天提及的南宮辰。鄔榮璟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然而,這個消息他們還是前日才接到的,可是安陽顯然也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偽裝接近安陽的目的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