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不用猜也知道鄔容璟現在在想什麼,她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想著可能是商丘國的五皇子楚於齊?”
“你怎麼知道?”鄔容璟驚訝的看著離歌,然後似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他蹙了蹙眉頭,“你怎麼知道商丘國的五皇子叫楚於齊?”
離歌當然不可能說因為自己是你們的造世者,她隨便掰了一個借口:“切~這個有什麼奇怪的,我又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宮怨婦。”
鄔容璟雖然覺得這說辭有點籠統,可是也沒有懷疑她。
“可是,這件事情的直接利害人不就是楚於齊嗎?要知道,現在商丘國的皇帝似乎最是鍾意他,刺殺楚於邵不是他的嫌疑最大嗎?”鄔容璟莫名的看著她,不解。
“說你單蠢,你還不信。”離歌鄙夷的看了他一眼,“你都說楚於齊是商丘國皇帝最寵愛的皇子,確實,他是這件事情的直接利害人。可是正因為這個,他已經被排除了。因為他沒有那麼蠢會做這樣的事情,成為眾矢之的。”
鄔容璟恍然大悟,離歌繼續說道:“而這件事情,正如你之前所說的,可能會引起兩國的糾紛,你再想想,在商丘國的眾多皇子裏麵,誰的野心最大?”
“這個……”鄔容璟沉吟了片刻,然後心中一震,“你的意思是說遇刺一事是楚於邵自導自演的!”
“這個我可沒有說,我又不知道商丘國誰的野心最大,我隻是給你做一下推敲。畢竟你腦子那麼‘單蠢’,作為妹妹,我有責任幫你敲一下,免得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離歌笑得好不嬌俏的說道,一掃之前的嚴肅。
鄔容璟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離歌聳了聳肩:“實話實說。”
“不過,這事情經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挺有道理的。隻是,如果真是這樣,確實有點棘手了。”鄔容璟沉吟道。
有什麼好棘手的!離歌不以為然,畢竟這事情到最後根本就不用交代了,戰爭是無可避免的結果。
不過,離歌肯定不能這麼吐槽啦,看著鄔容璟一臉凝重的模樣,不由蹙了蹙眉:“幹啥?這事情又不是你管,有什麼好棘手的,難不成你也想爭功?”
“切~本郡王才不愛爭這些功名利祿。”鄔容璟聽到離歌調侃十足的話,頓時回到了咋乎乎的日常。
“誰知道你,要知道,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我可不知道你。”離歌吐槽。
這方,兩人結束了方才的話題,又恢複到以往的相處模式,相殺相愛。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過去了大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大姨媽來的緣故,離歌感覺自己很是困頓。
鄔容璟自然沒有錯過:“身體還沒恢複過來?”
離歌搖了搖頭:“沒有,可能是吃飽了,腦袋缺氧,所以有點犯困了。”
鄔容璟無語了,他鄙視的看著離歌說道:“你是豬啊?”
吐槽歸吐槽,但是鄔容璟還是起身離開了,青竹送他出的大門。站在大門那邊,鄔容璟還是有些不放心。
“青竹,這幾天你留意一點,提防一下二皇子那邊的人。”
“好的,小郡王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