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送走了鄔容璟,離歌便倦倦的爬到了床榻上。青竹返回來的時候,看著她略顯蒼白的嘴唇,臉上閃過一抹擔憂。
“公主,你臉色有些不對,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可別瞞著奴婢。”
離歌剛要說沒事,腹部卻突然傳來一股劇痛,那疼痛很是清晰,一直從腰椎蔓延到全身,悶悶的疼得厲害。
“唔~”離歌忍不住呻吟出聲。
“公主,你怎麼了?”青竹嚇壞了,沒想到這一轉眼的時間,方才還好好的人現在卻疼痛難耐的蜷縮著身體在床榻上痛吟。
“腹……痛!”離歌咬著牙,淚眼朦朦的說道,“好痛!”
捂著自己的腹部,離歌很想揚天哀嚎,想到早上自己為了自己身體未感絲毫不適的小得意,不由很無奈。
果然,這就是女炮灰,隻有受苦受難的份。離歌替自己默哀了三秒鍾,心想著回去,自己一定要寫一本女炮灰翻身為王的小說,以彌補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青竹看她蜷縮著身子,冷汗涔涔的樣子,嚇得趕緊跑到太醫院去叫禦醫過來。在太醫院那裏,青竹一眼便看到了正在裏麵的如太醫,而在如太醫前麵,站著一臉喜色的二皇子,兩人似乎在說著什麼,如太醫麵色有些蒼白。
聽到青竹的呼叫聲,如太醫和二皇子同時轉過了頭來,青竹當時焦急得很,根本就沒有在意到這些細節,趕忙抓著如太醫便往錦陽宮跑去。
錦陽宮裏麵,如太醫幫離歌診了一下脈象,說道:“公主是否來葵水了?”
“是的。”青竹焦急的說道,“如太醫,公主可是否有什麼問題?”
“那就對了,公主這腹痛並不是什麼問題,隻是體寒引起的不適感和腹痛罷了。這是止痛藥,你服侍公主服下,可是緩解一下疼痛。稍後我再開幾幅調節的藥,一起連著昨天開的藥一起拿過來,你一並給公主服下便好。”
青竹聞言點了點頭,如太醫又交代了幾句,這才起身,離開的時候,如太醫眼底閃過一抹異色。但是青竹由於太擔憂並沒有發現,而離歌則因為疼痛,也沒有留意到。
送走了如太醫,青竹回到了寢殿裏麵,看著已經緩和下來的公主,心口上的石頭鬆了鬆:“公主,你方才可嚇壞奴婢了。”
離歌朝她笑了笑,安撫道:“現在不是好多了嗎?宮裏的太醫醫術還是很厲害的,不要太擔心,估計這幾天是我的受難日。”
青竹聽著離歌詼諧的說法,不由被逗笑了,隨後,她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略有些警惕的說道:“公主,剛才在太醫院那邊看到了二皇子。”
“恩?”離歌狐疑的蹙了一下眉頭,“他去哪裏做什麼?”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當時太擔憂公主了,急急忙忙帶著如太醫便過來了,也沒有留意到二皇子。”青竹幫離歌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說道。
離歌腹部還是有些悶悶的,雖然沒有剛才的劇痛,可是還是不舒服得很,所以也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在青竹的服侍下,離歌吃了藥,然後便昏昏沉沉的睡下了。太後隨後知道了這件事情,百忙之中抽空過來探視了一眼,並了解了一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