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不仁也休怪我不義!”棠邑嘴型一抿,望望身後道:“閣主,你趕上來了也不知會我們一聲。”
花嬌一聽便回頭看去,此時棠邑俯身一探便把花嬌手裏的球拎了回來,他扯過飛兮把她挪到他前麵,大腿使勁一蹬馬腹,馬頓時飛奔起來。
花嬌心裏暗罵,又被他算計了,回過頭氣道:“死兔崽子,看我不收拾你!”一揮手,霎時間一股綠煙彌散向前。
棠邑聞到一點不對勁,趕忙捂住飛兮的口鼻道:“閉氣,花嬌姐放毒了!”話一出口,身下的馬立即軟了身子,有隨時要栽歪下去的風險。
花嬌在身後道:“剛才隻是見麵禮,這回看我的軟香粒,非讓你找不著北不可!”隻聽“呼啦”一聲,似有豆子被撒出來一般。
棠邑一聽是軟香粒而不是尋常的軟香散,第一反應便是側身以躲過那些顆粒砸在身上的危險。沒成想,他這一側身倒不要緊,飛兮的半個身子就被暴露出來,好幾顆軟香粒打在她身上,下一刻便融化隔著衣物透了進去。
“糟了!”棠邑連忙推了一把飛兮,見她沒反應便轉過她的身子一看,好家夥,飛兮一張臉和脖子跟燒紅的茄子一般,閉著眼笑得東倒西歪,口中開始胡言亂語起來:“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啊小毛驢,從來也不騎嘿!”
身後的花嬌見棠邑的馬停了下來,以為是軟香粒在他身上奏效了,剛要上前搶回彩球,一見到飛兮這幅模樣,登時也嚇了一跳。“天啊,這不是被我的軟香粒擊中的罷?”
棠邑惡狠狠地甩出一記白眼道:“你說呢?這下好了,你可闖大禍了!”
花嬌臉上一紅,手足無措道:“那也不能怪我一個人啊,還不是怪你先跟我使詐。”
“我說姐姐,你那些爛七八糟的東西能不能看好對象再往外撒?上回九哥曉江山就差點被你荼毒得變成‘小白癡’了,你還不知道反思一下嗎?”
“我、我這不是情急之下才做的嗎,不是你這個死鬼點了老娘的怒火,我怎會使出看家本領!”
“出什麼事了。”後麵陸陸續續地來了幾對人馬,來人是白洛軒、擲千金和血狼。
花嬌支吾著不敢吭聲,手攪成一團,目光一直往棠邑和飛兮那邊瞟去。棠邑坐在地上一邊為飛兮運功一邊道:“閣主,這回玩大了,您擔心的事真發生了。花嬌姐的軟香粒被撒到飛兮的身上,我正努力把藥逼出來。”
白洛軒眉頭一緊,翻身下馬來到二人身邊,見飛兮火紅的臉上漾著古怪的笑,口中嘀咕著不知所雲的東西。他翻了下飛兮的眼皮,按住棠邑的手道:“不必再做無用功,花嬌的軟香粒用功是逼不出來的。”
“那怎麼辦?”棠邑問道,頭上急得已冒出些許汗珠。
擲千金也下了馬,對花嬌道:“你身上沒帶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