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水流域的平攤之上,呂駱乘著華蓋輿車在前,身後跟著一甘呂國重臣,或騎馬,或乘牛馬車、戰車,其餘呂國精銳男女步卒,一部趕著騾車,馱運著一戰而繳獲的大量東方諸侯、氏族的五穀與血跡斑斑的貝幣,尾隨後其後,一部手持弓箭、五兵與其餘長短武器,警戒四方的同時,跟隨在後。
一眾之臉色,皆歡喜。
汝道為何,皆因呂國上下軍士,他們之前剛剛打了勝仗,這凱旋歸國,豈能不悅。
呂駱在作為呂國伯侯所襯華蓋輿車之上,一臉高興,且得意洋洋的樣子。
他心裏想著。
如今,下最大的敵人——東夷之一演變而來的後羿、寒浞政權,讓我率族與諸侯、列氏擊敗,狼狽不堪亂躥,像曆史上周朝那樣,以分封製與宗法製,混元下的時機,即將可成,實在是太令吾高興了。
過了一會兒,呂駱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在心底繼續自言自語著。
不不不,差點忘了南方的南巢聯盟與昆吾氏、顧這幾大伯(霸)。
險些得意過了頭。
不過,雖然呂駱一時腦熱,但是很快又清醒了過來。
其餘大國,雖然與吾呂國、寒浞、後羿並列下之伯,但是還沒有形成曆史上的,阻礙商朝取代夏朝那樣龐大的力量。
也就是,可以試著派人去規勸一番,就可以達到我的目的了。
想到這裏,呂駱不禁在在心底大笑,暗語。
嗯哈哈哈哈……
這樣一來,下吾為王,不遠也。
乘馬靠近呂駱輿車的武羅等人,看到他這麼高興。
心中好奇,遂問道:“伯侯,因何事如此愉悅。”
“四位先生,吾之股肱也。既然汝等追問,吾且之。”呂駱見武羅等人追問,笑了笑,道:“諸位以為,下之伯(寒浞為夏後氏主導夏朝下)已敗,還有何等諸侯、氏族可阻之餘呂氏,伯(霸)下乎?”
“臣等不知。”武羅等人搖了搖頭,回應道。
呂駱見此,繼續深入探討道:“下,除卻寒浞殘破不堪之輩,僅餘下顧、昆吾,南巢之也。
然,慈大國,非與之寒浞能抗者也,而霸弱國、氏而成之,是以其國之力弱,與吾(呂國)不相類也,恒有強敵乎克吾氏焉?”
武羅等人聞言,繼續思索,思來想去,想不到還有甚麽比呂國強大的,遂繼續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呂駱看到他們這樣,繼續著。
“如此所望,無有一也。”
“既是如此,待吾歸國派人使使前往而之,規勸之,不與吾為難,吾則不派軍之伐其國也,如若不然,威所到,鬼哭狼嚎。”
聽了呂駱一番分析,武羅四兄弟,這才覺得,呂駱之所以能從帝丘逃走,回到呂國繼承其國,非同一般。
忙讚道:“伯侯之英明,及之前,數十歲而未有也,而今降之於呂,昭示呂氏將興旺,吾等亦不敢阻命。”
呂駱聞言,自謙道:“諸位謬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