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浞見一眾麾下不敢話,遂言道:“傳令,曉諭吾之盟邦諸侯、氏族之長,調遣其族人,隨我再與呂氏聯盟之屬一戰。”
“是。”站在寒浞附近的寺人,回應了一句,走出了茅舍,前往寒浞一方的諸侯、氏族之長,所在的茅舍而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寒浞的東方諸侯、氏族之長的茅舍中,上演了一幕幕,戰前,呂國的動員現象。
寒浞的使者,趾高氣揚地命令其臣道:“正……地正……人正,主君有命,令爾等率其麾下,聽候號令,隨時與呂氏聯盟打戰。”
“是。”對於寒浞的暴政,深有體會的一眾寒浞夏後氏三正,在見到了其使者之後,洗耳恭聽,不敢忤逆,應道:“還請使者下去休憩休憩,吾等留使者,飲食一番,取些貢金與夏後,諸如之事,多矣。不知使者願否。”
“不必了。”
“既然三正已知,吾也就該去別處傳令了。”寒浞的使者,想了想,道。
完,走出了寒浞夏後氏三正所在的茅舍,奔著其餘地方而去。
寒浞使者離開之後,三正言語了起來。
人正,對著正、地正道:“寒浞如此大動幹戈,頻繁多作,吾等該不該按令而為。”
正笑了笑,道:“寒浞違背道,不識數,覆滅不遠,吾等何苦為了短暫之幸,而博寒浞之惡刑,遵從此子一時之意,其人傲慢無禮,大惡之,則倒亡將近,何而不為。”
“嗯……”
“正的是,若是忤逆其意,倒是吾等會受其鞭笞。忍一時之苦,得將來之辛,可矣。”地正聽了正的一番話,思索了一番之後,回應道。
人正見正、地正都這個樣子了,他又能如何。
自古以來,在有的事情上,少數服從多數,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人正私下暗諷了一番自己,“汝啊汝啊!身為人正,卻毫無見地,日後該如何。”
“可笑,可笑。”
之後,地人三證,迅速地聚集麾下,召集到一起,隨時準備出發。
其餘的寒浞夏後氏政權聯媚諸侯、氏族之長的茅舍,也有寒浞的使者,正在宣告寒浞的命令。
“傳夏後之命,著諸諸侯、氏族之長,速速聚集族人,聽候寡君之調令,以伺出戰呂氏聯盟之屬。”
“吾等遵命。”
一眾聚集在一起的,寒浞夏後氏聯媚諸侯、氏族之長,在得到了來自寒浞使者的消息的時候,戰戰兢兢地回應道。
稍後,寒浞夏後氏聯媚東方一二千諸侯、氏族之長,聚集其族人,共三萬多人,與寒浞之麾下,彙合一處,形成了一個四萬多饒方陣。
不一時,寒浞穿著皮甲,銅盔,按著腰間銅刀,走到了,寒浞麾下花了幾個時辰,建造的點兵台之上。
雖寒浞年齡僅二十出頭,但是其麵容,頗有一番威儀。
寒浞頷首,巍巍道:“二三子,吾便是爾等奇念的寒浞。眼下,將汝等聚集在一起,無他,乃是為了與呂氏聯盟之屬一戰,且看孰能更為強大,並吞山河,為下之主。”
“爾等,可願追隨之。”
“吾等願追隨。”
誰能想到,寒浞完之後,隻有少數幾個妘姓氏族、諸侯,諸如寒浞扶持的自家母國寒國新寒侯,回應了他,其餘的,不願言語。
幾萬人群中,很多人在看到了寒浞之後,紛紛議論了起來。
一名東夷族長,看到了寒浞之後,對著旁邊的士卒,慨當以慷:“不曾想,率領吾等與諸位,大戰東方到西方,數十上百諸侯、氏族的寒浞,竟是如此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