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所在的涪華區停電了,停電的夜晚百無聊賴,各種離奇詭異的故事總會是這種夜裏絕好的消遣。
每所學校都會有一些離奇的校園傳說,x大學也不例外,而今天討論的最多的便是昨晚發生在學校舞蹈教室的那起詭異的凶殺案。
“聽說那男子死時脖子上正戴著一串血玉項鏈,那血玉項鏈背後好像還有個什麼女子的冤魂詛咒是吧?”
133號寢室內,年齡最小的老六謝浩率先開口問道,剛上大一的他雖然對那些校園傳說知之甚少,卻還是有所耳聞的。
“嗯,我也聽說了這件事。”老二張朋開口應道,對這些校園傳聞也是略知一二,“聽說那間舞蹈教室就是因為曾有一名女學生戴著血玉項鏈在那自殺了,所以才會鎖起來的吧!”
“什麼啊,我聽到版本怎麼是一個男的求愛不成,把女學生勒死在舞蹈教室的。”
“對啊,我聽到的也是這個版本,而且聽說那男的極其變態,拒絕他的女學生死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你們一定聽到了假的傳聞。”
“好啦,這種事可就得問我們老大了。”老三陳樂阻止了眾人的爭吵,“他可是學校偵探社的社長,我們這裏對這件事情最清楚的應該也隻有他了。”
眾人聞言,目光不約而同地看向寢室的老大——顧羽。
“啊?”顧羽一臉茫然,“問我?”
“老大你就講講吧。”陳樂嬉笑道,“當初你不是還幫助你叔叔研究過這件案子嘛。”
“呃……”顧羽為之啞然,心說:“我知道個屁啊,我都是警察局錄完口供出來後才知道原來我現在的身份是大一新生,你讓我說血玉凶殺案,我要是知道的話,直接就完成係統任務了好吧。”
老六謝浩還以為顧羽不願透露,好奇心更濃:“老大,這大晚上的也無聊,你就說一下,當滿足我們的好奇心唄。”
“不是我不想說,其實我也不清楚這事兒。”顧羽敷衍道。
“老大你就別謙虛了。”陳樂湊到顧羽身邊,那笑容給人一種諂媚的感覺,“你高中時就幫你當警察的叔叔破獲過數起疑難案件,被譽為警界的未來之星,這裏除了你,沒人更清楚這案子了。”
他說著竟然搖起顧羽胳膊,笑得無比騷包:“老大,你就說一下吧,反正你也說過這不是警方的機密,。”
“喂大哥,你這種撒嬌的姿勢是怎麼回事兒啊,我和你不熟啊,我也是剛剛才認識你們啊。”
顧羽一陣惡寒,不過從陳樂說的話以及這種“親昵”的舉動,顧羽推測出一個信息,這陳樂很可能是顧羽這個身份的發小。
“既然是發笑,又說出‘這不是警方機密’這樣的話……‘”顧羽略一猶豫,試探性道:“陳樂,我今天實在沒心情說這些,要不就你給他們講講吧。”
顧羽這是在賭,賭這個身體原本的主人肯定給陳樂說過這事兒。
果然,陳樂一怔,想到剛從警察局回來,心情不好很正常,也沒有生疑,嘟嚷道:“好吧,既然你心情不好,那就我來講啊。”
“我靠,原來你也知道這事兒啊。”眾人頓翻白眼,一咕嚕地坐到陳樂床邊。
顧羽睡在陳樂上鋪,沒有下床去湊這個熱鬧,卻同樣在凝神細聽。
他讓陳樂說的目的也是為了套話,希望借此了解“血玉凶殺案”的前因。
應急台燈射出淡白的燈光,映得眾人麵色隱隱有些蒼白。
燈光下,陳樂故意壓低聲音,陰森森道:“這件事,還得從學校兩年前發生的那起男子跳河自殺案說起……”
“兩年前,這所大學有一對挺知名的情侶,男的叫李揚,不僅長得英俊瀟灑,而且還是生物工程係有名的天才,年紀輕輕便已多次在各種大型研討會上進行過論文演講。女的叫劉琳,是音樂係的係花,才貌俱佳,兩人是大學裏公認最配的一對,可是……”
陳樂說到這忽然一頓,目光奇怪的看向對門,向眾人問道:“你們知道為什麼對門的寢室不僅沒有人住,在門口還加了那麼大的一把鐵鎖鎖著嗎?”
眾人向對門看了一眼,又看向陳樂,一臉疑惑,謝浩不滿道:“這我們那知道啊,話說你講故事就好好講嘛,突然扯到別處幹嘛。”
陳樂意味深長地一笑,繼續道:“可是有一天,那個叫李揚的男生突然溺水死了,不明不白的就死了,當時眾說紛紜,但最多的說法便是因為劉琳背叛了李揚,李揚想不通才會跳河自殺的。
可能是輿論的壓力吧,在李揚自殺後不久,劉琳也負疚自殺了,她自殺的地方正是那間舞蹈教室,而她自殺時脖子上便戴有一條血玉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