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已經吩咐今晚他們要在這晚餐的。”嚴占寬很是生氣,直接站起身,對抗著嚴北唐,“要知道,要不是那時,嘉佳父親救了你,你能有現在?你忘了嘉佳父親可是沒了一條腿的。”
說完,嚴父忽然看向君絲蘿:“倒是她,我沒有準備她的晚餐!”
“伯父,沒關係的,我回去就是了。”特嘉佳看向特嘉運,“哥哥,我們先回去吧。北唐不高興。”
特嘉運都還沒說話,嚴占寬搶先一句說道:“留下晚餐。這事,我還是做得了主!”
一瞬間,場麵變得非常尷尬。
安靜了三秒鍾。
嚴北唐冷冷的問:“是不是我欠了她父親一條腿?我還給他是不是就不用再受這人情的牽連和幹擾?”
“你!”嚴占寬被嚴北唐的話氣得說不出話,坐在沙發喘氣,嚴母勸慰道,“別這麼大氣性。年輕人的事兒,聽聽看。”
嚴母看出自己兒子的不高興,自然還是向著自己兒子多。
“如果是,我可以將我的腿卸了給你!特嘉佳!”
“北唐,你,怎麼說這個話。我至始至終都沒有提過這件事的。”特嘉佳更加的委屈,特嘉運也替自己的妹妹說話,“你這話嚴重了,我們都沒有提及這件事。”
“這是我說的,怎麼著,你還想賴到人家兄妹頭上?”嚴占寬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語氣,嚴母則一直看著嚴北唐,勸著嚴占寬,“你氣什麼啊,別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君絲蘿冷眼瞧著這兩家人,仿佛自己才是那個外人。
但是,顯然嚴父嚴母不知道,特嘉佳今天來,是特意來找自己的,而不是來敘舊的。
隻是,現在還沒到合適的機會,自然她是不會多說半個字。
“好好,這件事不提。那,那嘉佳現在需要腎源,怎麼辦呢?”嚴占寬反問。
嚴北唐站在那,背對著光,仿佛那些光從他的周身散發出來一樣,霸氣的回答:“我想告訴二老的是,最近我都和她在一起。是,我是答應過她,幫她去勸說擁有合適的腎源的那位女孩兒。但是……”
“我來說好了。”特嘉佳搶話,“但是那女孩兒車禍死了。”
說完這句話,特嘉佳看了一眼君絲蘿。
這下,君絲蘿可多了個心。
車禍死了?
嚴北唐忽然等著特嘉佳:“你最好別說。”
“這要看她想不想知道?”特嘉佳又看著君絲蘿,君絲蘿一臉冷漠,大長腿放下,站直了身體,冷冷的說道:“你今下午來,可不是偶遇,不如我來幫你說說?”
君絲蘿冷眼掃過所有人,最後視線落在特嘉佳身上:“你從你安排在我身邊的線人衛婷那知道我下午會回來,才特意趕來的。”
“你胡說!”特嘉佳沒想到君絲蘿會發現這個,更沒有想到君絲蘿會直接說出,一時間有點兒慌亂。
“胡說?”君絲蘿本來不想在這說這麼多,特嘉佳這麼氣急敗壞的一問,君絲蘿反而想說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