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做錯了不少事,隻要你告訴我江棉的下落,我保證不再傷害她。”鄭凜北底下語氣哀求道。
“你現在知道後悔了,早幹什麼去了,你想不明白的時候就棄之不管,還刀刀錐心。你想明白了就後悔求饒,企圖別人原諒,天底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朱凝凝氣呼呼的說道。
“隻要你能告訴我棉兒的下落,不論你說什麼我都受著。”
朱凝凝本來想將鄭凜北罵個狗血臨頭,讓他再也沒有勇氣上門,隻要她想到江棉因為鄭凜北的搖擺不定遠走他鄉,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獨自療傷,她就難受。
可是不論她如何譏諷,鄭凜北始終一副,任你如何辱罵我自巋然不動的形象。朱凝凝罵累了,也就不想繼續下去。
“不論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知道棉兒的下落。”朱凝凝冷靜下來,緩緩的說道。
鄭凜北不相信朱凝凝的話,帶著探索的目光掃視朱凝凝,似乎想在朱凝凝眼神中看出撒謊的痕跡。
朱凝凝被盯的毛毛的,解釋道:“我知道我的嘴巴不牢靠,為了不讓消息泄露出去,我壓根就沒讓棉兒告訴我。”
鄭凜北看向朱凝凝,朱凝凝回懟過去,朱凝凝眼神清明,確實不像撒謊的樣子。
“我相信你,如果你有棉兒的下落,希望你能告訴我一聲。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說,謝謝。”鄭凜北說完,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朱凝凝房門。
朱凝凝望著鄭凜北蕭瑟的背影,有那麼一秒鍾不忍心,當然這也隻是一閃而過。朱凝凝關上房門,準備回去睡個回籠覺。
剛睡了不到四個小時,朱凝凝又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朱凝凝醒過來,雙手不停揉捏頭發,發出低沉的怒吼:“怎麼又來了,還又完沒完了!”
朱凝凝打開房門剛想開罵,睜開眼睛發現站在門外的人是夏於朦。剛到嘴邊話,又被朱凝凝生生咽了下去。
“老板,您怎麼來了?”朱凝凝不好意思撓撓頭道。
“睡醒了嗎?我本來想昨天晚上來的,害怕影響你休息,所以今天一早上門。”夏於朦柔聲道。
“不影響不影響,您請進!”朱凝凝將夏於朦請進家門,輕輕關上房門,“您坐,我給您道水。”朱凝凝走進廚房,給夏於朦衝上一杯茶,端到夏於朦麵前。
“你不用忙了,我坐一會就走,你也坐吧!”夏於朦示意朱凝凝坐下,他有事要問。
“老板有什麼需要吩咐嗎?”朱凝凝不安的坐下,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不用緊張,我這次過來是想問問江棉的下落。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好不好,我想去看看她。”
“老板,那個……”朱凝凝吞吞吐吐道:“我確實不知道江棉的下落,我壓根就沒讓江棉告訴我她的地址。”朱凝凝緩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