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我怎麼把朱凝凝忘了。兩人關係那麼好,我就不信朱凝凝對這件事一無所知。你繼續緊盯夏於朦,有什麼消息及時發回來。”鄭凜北吩咐道。
“屬下這就去辦!”助理聽完吩咐,轉身離開辦公室。
助理走後,鄭凜北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大步離開辦公室。既然他怎樣也找不到江棉的下落,不如去問朱凝凝。
與此同時,夏於朦四處尋找江棉沒有任何成效,也將目光投向朱凝凝。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沉浸在夢鄉的朱凝凝吵醒,朱凝凝睜開惺忪的睡眼,怒吼道:“大晚上的,誰這麼沒有公德心,擾人清夢!”
敲門聲戛然而止,朱凝凝又倒頭睡了過去。剛睡著,敲門聲又起,一聲比一聲激烈。朱凝凝沒有辦法,隻好起床。
她要是再不起床,外麵的敲門聲恐怕要將左鄰右舍都吵醒。到時候大家一起將她告到物業去,她就算是有幾張嘴也解釋不清。
朱凝凝下床後,拿起角落裏的拖把,搖搖晃晃的走到門口。打開房門,正想將拖把扔出去的時候,鄭凜北開口道:“睜開眼睛再動手!”
朱凝凝聽到熟悉的聲音,睡意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不知道為什麼,自長大以來她沒害怕過任何人,偏偏對鄭凜北生懼。或許是因為鄭凜北身上時不時散發出來氣息太過幽涼,讓人不知不覺產生懼意。
朱凝凝雖然對鄭凜北生懼,但是隻要想起江棉離開這裏的原因,她就氣的牙癢癢。心中的恐懼感和好友的遭遇比起來,氣憤打敗了恐懼,占得上風。
“原來是鄭總,這麼晚了不知你到我家有什麼事?”朱凝凝放下手中的拖把,譏諷道。
“江棉在什麼地方?”鄭凜北開門見山道。
“她去哪了,我怎麼知道!”朱凝凝站在門口,絲毫沒有將鄭凜北請進家門的意思。
“你和江棉是好友,江棉離開前肯定見過你。你不知道,我會相信?”鄭凜北不相信朱凝凝的回答,逼問道。
“你信不信和我無關,沒別的事我要休息了!”朱凝凝不想和鄭凜多說廢話,準備關門送客。
“你隻要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答應你。”鄭凜北推住將要關閉的房門,詢問道。
“鄭總你可能在商場待久了,什麼事都想用利益交換。不過你手中的東西我不稀罕,你還是送給柳若心,想必她一定會感激涕零!”朱凝凝譏諷道。
“這件事和若心沒關係,你不要將她扯進這件事。”
“你要是心疼就別在我麵前礙眼,江棉善良好欺負,我可不好欺負!”朱凝凝用力關門,奈何男人和女人的力氣天生就不成正比。朱凝凝用盡全力,門絲毫未動,“鄭總,大晚上你在我這個未成婚的女孩門前胡攪蠻纏,我可以告你騷擾。”
“沒關係,我賠的起!”鄭凜北緩緩的說。
“是啊,在你眼裏什麼事都能用錢搞定。可是你忘了,感情用錢買不到。人心傷了就是傷了,哪怕是華佗在世,也是醫的了命醫不了心!”朱凝凝推不動門,索性不再費勁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