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嚴在經過了這麼多天的休養之後,終於可以從這暗無天日的醫院裏出來了。
雖然這樣是一件好事,不僅僅是象征著身體的恢複,就連醫藥費也不用天天的去付款。
但是與此而來的還有幾種困難,首當其衝的就是當陳思嚴出院了以後怎麼辦?
陳曼雨可不敢再繼續將它放進那一所托兒所裏,就算這一次,那個大孩子沒有傷到陳思嚴的性命,但是難免保不準,會有第二個第三個這種樣子的人,還有家長。
陳曼雨越想越覺得自己的這些擔憂都十分的有用,所以他就越發的為難了,不過在怎麼樣,今天還是得將陳思嚴送進托兒所,但僅僅隻有一天。
“你在這裏好好的呆著,下班了我就叫你接回家,如果有什麼人欺負了你,以及在第一時間告訴我。”
陳曼雨在將陳思嚴交給了幼兒園裏的老師之後,她依依不舍的囑咐著。
陳曼雨現在的這一副樣子,哪裏像是去送幼兒園的,簡直像是在上演一出生死離別的年度大戲。
陳思嚴在得到了第二遍第三遍的傷童囑咐之後,他不僅沒有顯得不耐煩,相反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手握上幼兒園老師寬大的手掌。
此時站在一旁,那個戴眼鏡的女老師以柔柔的在一旁說:“今天他在校的時間,我一定會在他的旁邊,不會讓他再受到任何的傷害。”
有了老師的保證,陳曼雨臉上的神色才好看了許多,這個女老師她還是比較相信的。
陳曼雨原本皺緊的眉頭稍微的舒展了一些,眼睛直盯盯的看著自己的孩子和女老師一點一點的消失在她的視線中。
今天是陳曼雨在請了這麼多天假之後的第一天上班,如果說是不緊張的話那肯定是假的。
陳曼雨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裏都出來了些許的冷汗,她的腦袋裏麵甚至已經想好了,上十種如何來其實自己做幾天為什麼沒有來公司裏的理由。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等她來到公司裏,卻發現公司裏竟然沒有一個人問她有關於這種問題。
陳曼雨對象狐疑的皺著眉頭,拿著她的小包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然後用視線掃視著辦公室裏的人。
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就連以往他沒有請假的時候,都會有兩三個人時不時都往她這邊好奇的看去。
“我說,你請假這麼多天,難道就沒有一個解釋嗎?”
早上的那一切,好像都隻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到了中午準備去吃飯的時候,陳曼雨桌子前忽然站了一個人。
光聽她憤怒的聲音,就能聽出,這是一個像是火焰一樣的女孩子,性格應該很直爽的樣子。
陳曼雨早就在這等著呢,他剛剛準備說自己腦袋裏麵想出來的第一種方法,卻見女人的旁邊有另外一個女人拉了拉她。
現在放完全不為所動之後,甚至直接將她的袖子一甩,大刺刺的離開了。
圍觀了從頭到尾過程,卻還是沒有明白其中道理的陳曼雨一頭霧水的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