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許久,婉清歎了一口氣:“必然的事我們無法阻擋,你我隻是看客,隻盼能少些血腥,對了,你丈夫的事我能幫到忙麼?”
“既是看客,還能做些什麼,不過你的那個爹爹倒是可以做些事,如今,我們隻需盡好看客的本分!”說罷,已拉著婉清,雙雙來到窗邊,正好看見禦書房和天壇兩麵!
那條通往九龍交椅的大道,綿延數裏,是萬人的骨血堆砌而成,眾臣人心惶惶,抵禦不了拓跋焱的囂張氣勢,堂堂國禮,莫朝無主,豈不讓人嘲笑!
“皇上駕到!”
由於之前的的事,眾臣心中雖有疑惑,但卻難以不懾服於那道明黃龍服的天威之下,一愣過後,紛紛俯身行跪拜之禮,那聲聲萬歲響徹雲霄,久久回蕩!
隻見拓跋焱躍下馬,拱手行禮,唇角一絲邪笑,頭上紮著的兩個馬尾辮在風中飄搖:“在下敢問貴國皇帝所賜的婚姻還作不作數?”
“我泱泱大國對付你們這些小國豈能靠和親維護和平!”
拓跋焱聞言立即大笑:“泱泱大國,哈哈…。本王想不到泱泱大國之主竟是毫無主見,畏首畏腦的鼠輩,半個月不上朝,連立嗣之事也由朝臣決定,所謂君無戲言,皇上下的聖旨竟然反悔,哈哈哈…”
青楊手中擺弄著那半隻玉簫,聽聞此話,站起身來,走至天梯中央嘲笑道:“立嗣之事自是皇上的旨意,我等不敢造次,但不知拓跋大王你哪裏來的和親聖旨?”
“我國使者帶回的聖旨,貴國皇帝親下的旨意,親自蓋得玉璽,也做的假?”從懷中抽出聖旨,拓跋焱大笑道,須臾立即變了臉色,聖旨的玉璽蓋章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使者?你的使者早在兩月氏之前在我朝堂上放肆,已被處死,不知大王所說的使者有時誰?拓跋焱,你雖為羌族大王,但可知假傳聖旨是死罪,來人將諸等逆賊拿下!”
“你——”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拓拔炎恍然大悟,使者是假的!
見到此處,婉清轉過身,關上窗門,麵對思瑤詫異的臉色,笑道:“這場爭鬥自然會有結局,隻是你我都不適合血腥,放心,拓跋焱逃不了!”
“恩?可他手下的兵馬不少,何況還有齊王!”
“你不是說我的父親可以做些事麼?我不知道他能聽我多少,但在他眼裏玉婉清比一切都重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