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小寒點點頭,“我信。”
“如果,我說如果,那個人是你最不願意相信的人,你還會相信接下去陳叔說的話嗎?”
若小寒隻是這般就有些聽出來了,“陳叔,我信。”
“好,小寒,你父親在出事後,就一直囑咐我,一定要讓我轉達你一些話,但是我沒想到,是過了那麼久。陳叔能冒昧的問一句,你和童牧堯是真的結婚了嗎。”
如果沒有發生去監獄看父親這件事情,或許若小寒還傻傻的以為,別人問這句話,是帶了祝福的,可是如今她知道,陳叔問這話的意思,絕對不簡單。又比如說她想到了最壞的話。
若小寒點頭,“嗯,一年前領的結婚證,已經一年多了。”
“孩子,你過的幸福嗎。”
幸福,幸福嗎?
時間久了,她也想不出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曾經她也覺得,自己應該會很幸福,因為嫁給了她想要嫁的人。
“陳叔,挺幸福的。”她苦澀的一笑。
陳叔是過來人了,有事情,即便沒有說明,他也知道,不明說,不代表不知道,“小寒,可是陳叔今天要告訴你的這件事情,關乎你的幸福。”
“陳叔,你放心,我受得住。”
過去的一年裏,因為這一場婚姻,她付出了多少,她可以親眼看著自己的男人整天和別的女人廝混,親眼看著那些人一次次的在她的麵前挑戰。
而她就像個傻子一般的呆在童牧堯的身邊,她一直都覺得,隻要呆在他的身邊不離不棄,他會看到的。
甚至到現在都還固執的這樣子認為是這個樣子的。
但是事實上,一年了,童牧堯就是呆在別墅的時間都少之又少,他根本就看不到她每天所做的一切。
而她甘願當個小秘書,任人差遣,為的就是要多看他幾眼,就心滿意足。
“你父親當年的事情是被人冤枉的,你父親根本就不是那樣子的人,他從商那麼多年,一直都是幹幹淨淨的,根本就不會做出偷稅漏稅的事情來。”
“那是。”
“陷害你父親的人正是你的丈夫童牧堯,當年你父親看童牧堯資質不錯,所以一直安放在身邊培養,可誰知道,養大了一頭老虎。”
若小寒有些不信,詫異的睜大了雙眼。“陳叔,你說是牧堯,怎麼會。”
她不相信,他的丈夫是這樣子心狠手辣的人,一邊摧殘了父親的公司,一邊還能跟她結婚,他跟她結婚,為的又是什麼。
“孩子,我知道,你現在難以相信這些事情,但是,這就是最真實的,你父親養大了一頭老虎,卻也因此將自己推上了不歸路。”
“可是陳叔,我——”
誰能相信,自己的丈夫就是親手推著自己父親進監獄的人。
“小寒,我知道,你還需要時間消化,你若不信,你可以去查當年的事情,你父親所有的稅收都是童牧堯一手弄的。”
“陳叔,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有什麼事情我還會在聯係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