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張銘不想再多回憶一下張寧的狂野和美味,而是外麵典韋求見。
換好了衣服,走了出去,隻見典韋一臉的疲憊,顯然昨晚太疲倦了。
看著典韋,張銘淡淡問了句:“完成了?”
典韋抱拳,彙報:“一千人,無一幸免!”
點了點頭,說道:“幹得不錯!另外立刻派人通知沛郡張府中的護衛,這段時間要小心暗殺行動!”
典韋帶著一點疑慮,問道:“主公,既然此女如此歹毒,為何不幹脆砍了,這個才是真正解決了後顧之憂啊!”
張銘嘴角一翹,說道:“此女自然是歹毒了一點,但複仇的烈火已經讓她成為了一個複仇者。因此從這個角度看,她的所作所為並不奇怪。而且,目前我們張家勢單力孤,兵力遠遠不能和各大家族相比,能有一支善戰之軍加入,卻是對我們有很大的益處!
另外,也是主要原因,就是我不認為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還控製不了一個女眷了!如果連這個都控製不了,那麼我幹脆直接回去種田算了,天下哪還輪到我染指?”
既然張銘那麼說了,典韋也不多說什麼,淡淡說了句:“那麼,還望主公多多提防此女便是!屬下告退!”
張銘拍了拍典韋的肩膀,笑道:“你能為我著想,我很感動,你放心,我會認真的!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我身邊的近衛軍解煩軍,可不能少了你這個統領啊!”
典韋自然是感激一番,然後就告退了。說真的昨晚太累了,今天真的腰好好休息一下才行了。
而張銘在看著典韋走遠之後,走回營帳之中,淡淡說了句:“你聽到了吧?”
躺在床上的嬌軀一震,然後慢慢從平靜變成了顫抖。也不知道是對破解了計謀的張銘,會不會砍了自己而恐懼?還是一計不成,甚至還讓對方產生了不信任感,隻怕大事難成,心中感到悲傷?
張銘慢慢走過去,將其翻了過來麵向自己。此刻的她,已經淚流滿麵。
張銘慢慢抬起她的臉頰,笑道:“好好做一個婦道人家,不要讓我為後宮的事情煩惱行嗎?卞氏!”
張寧聽到最後,嬌軀猛地彈起,一副見鬼的模樣,大叫:“你怎麼知道我的化名的!”
張銘仿佛是背書一般,淡淡說道:“光和四年,洛陽天上人間出現了一個十四歲的藝妓,長得嬌豔玲瓏,才藝精湛,不知道迷倒了多少洛陽的年輕男女。
此女名叫卞氏,自稱琅邪開陽人氏。可前來洛陽的方向不是青州,而是翼州!在洛陽期間,多次留世家子女為入幕之賓,雖隻談風月沒有進一步行為,但舉止之間的親昵更勝一對戀人夫妻,以至於讓入幕之賓久久不能忘懷。
光和七年,馬元義被捕,洛陽風聲鶴唳,天上人間暫時休業,而卞氏少女也就此消失不見,不知所蹤……
說到這裏,張寧捂著耳朵,大叫:“不要說了!不要再說了!我求你了……”
此時此刻,張寧已經成為一個淚人。因為她知道,自己原本密謀的一切,其實對張銘而言,不過都是盡在掌握中的小孩子把戲而已。
而張銘暗暗心中慶幸到:前世都說卞氏是個超級大美人,而且還是洛陽的J女,所以派人查了一下,想要找回來收房的,沒想到探聽出了這個情報出來。也不知道是趕巧了?還是命中注定呢?至於為什麼張寧要化名卞氏,隻能說她母親確實姓卞,而且確實是琅邪開陽人。
張銘沒多說什麼,坐下將其抱起,說道:“你是一個好女人,至少讓我產生了憐惜的感覺。但我需要是一個可以讓我憐愛的女人,而不是一個擾亂後宮的不安定因素!
所以,以後你安分一些。這樣,你會一直是我的愛人。而我,也會履行我們的交易,將大漢搞個天翻地覆!”
張寧一聽,愣了一下,她完全沒有想到,這個看穿了她全部計劃的男子,居然還打算履行兩人的交易?!
張銘慢慢朝著她靠了過去,狠狠侵占了她的香唇,一番戲弄,方才罷手,看著麵帶桃花的張寧,淡淡說道:“好了!寧兒,作為一個妾侍在夫君想要的時候,你應該怎麼做?”
張寧一聽,立刻反應過來,嬌笑道:“夫君真討厭,剛剛都索取了一個多時辰了,居然還不滿足……”
說完,拍了拍手,帳外慢慢走進四個美貌的少女。她們每一個,都和張寧又幾分相似,或更妖媚,或更清純,或身材更勁爆,或根本就沒有發育起來。
張寧指著她們,嫣然一笑,說道:“大概夫君也知道她們的存在了吧?她們是我兩位叔叔的侄女或者女兒,姿色不差於寧兒。今日,就讓她們好好服侍一番夫君吧?”
張銘淡淡一笑,暗道:B計劃,搶占後宮名額嗎?還是別的計劃?
不管如何,對於女人,張銘沒有拒絕的意思,因為五個長得差不多,可姿態各異的女子在自己身體下婉轉承歡,也是一種難得享受的頂級待遇啊!
一時間,帳內春光無限,而外麵暗處的幾個護衛,此刻是欲哭無淚,太TM折磨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