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劉備,則表示要和大家一起繼續征討黃巾餘孽,故此留了下來。而皇甫嵩表示熱烈的歡迎,不過張銘偶然發現,皇甫嵩露出了狡黠的笑意,顯然打算在攻打曲陽的時候,將劉備充當前鋒。
說到底,劉備和朱儁不同,朱儁是朝廷委派的三大主帥之一,皇甫無權命令他打前鋒;和孫堅也不同,孫堅後麵有一個孫家,除了不是‘參與者’幾乎和張銘處於同一個等級;
隻有劉備,一個白身而且沒有背景,死了就死了,還可以省了一些功勳分發出去。張銘甚至都在暗地裏,為劉備默哀了。
酒席正酣的時候,記得袁術還破口大罵了一句:“TNND!不是說廣宗囤積了大量的財貨嗎?怎麼打進去之後,除了一些破銅爛鐵就什麼都沒有了?!”
其餘人沒有說什麼,但看表情顯然也有一些不滿。原因無他,根據情報看來,廣宗裏麵囤積了不少黃白之物,這些都是保值的東西。當他們殺入廣宗的時候,庫房之中除了五銖錢這種銅錢,一點黃金白銀都沒有,這能不讓他們鬱悶嗎?
為什麼要攻打廣宗,為什麼要安排張銘留守,還不是為了那些錢財嗎!?
最後朱儁安慰了袁術一下,因為他知道,袁術隻怕是喝醉了:“公路,此時無需糾結,或許黃巾日夜征戰消耗甚重,為了安撫士氣和購買糧草,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呢?要知道,如今這個時候,各地商業世家,可是隻認黃白不認銅鐵的!”
公路一聽,臉色稍微好一點,將杯中之物一口飲盡,起身拱手說道:“末將喝多了,身體有點困乏,先行告退!”
皇甫嵩聽了,也寬慰到:“嗯,公路且好好休息!而且公路也無需難受,需知令兄出兵不到十多天,就得回洛陽鎮守,此刻隻怕心情比公路還難受吧?”
袁術聽了,笑了笑,說了句:“也是!”然後就搖搖晃晃地,在士兵的攙扶下,返回了營帳之中。
或許心裏在想:我至少還全程參與了戰爭,獲得了比那個雜種更多的功勳,升遷也別他更高!他就跟在我的背後吃屁吧!
卻不知道皇甫嵩淡淡一笑,暗道:公路啊公路!你依然如此幼稚!本初為袁家重點培養的人才,豈會就此埋沒。之所以留守洛陽,無非是為了給這場遊戲善後罷了。畢竟,我們得到了太多的財務和家奴,如果沒有一個人抹掉痕跡,隻怕朝堂那位貪財的商人子,會要求我們上交了!
轉念一想,嘀咕了一句:這樣也好,袁家太強勢了,隱隱有大漢第一世家的地位。如今嫡庶互鬥,袁逢那老東西百年之後,袁家恐怕就會分裂,到時候對我們這些次一等的世家,才是最好的結果。
袁術走後,大家也是沒什麼興趣,簡單寒暄幾句,就此散了。
飯後,張飛偶然發現了前來迎接張銘返回營地的關羽,立刻產生了一種武人的衝動,向關羽發出了挑戰要求。而關羽也是一個心高氣傲之人,於是關羽在確實將張銘送入帥帳休息之後,立刻上馬,兩人在臨時的校場對戰了起來。
從中午一點多打到了下午三點多,最後關羽仗著胯下馬匹強過張飛,以拖刀計打贏了張飛,而張飛在氣惱之餘,對關羽的豪情產生由衷的佩服。兩人一時惺惺相惜,不是兄弟勝於兄弟,並約定好待張飛他日換了好馬,相見之日兩人再打一場。
當兩人走下校場,卻已經發現外麵站滿了人。不管是小兵還是大將,都對這兩位猛將的精彩表演感到由衷的佩服。
曹操第一時間對兩人表示親近,尤其重點對氣質比較儒雅的關羽大送秋波。就他的表現,按照當時的習俗而言,在旁人眼裏曹操有嚴重搞基的嫌疑。
關羽知道曹操在對他遞出了橄欖枝,不過他沒有答應,因為張銘這個家夥雖然懶惰了點,但對自己是真的看重,而且也願意容忍自己的高傲。關羽自然明白自己的高傲,在很多地方別人不一定忍得了,所以他珍惜張銘對他的態度。
而曹操在遺憾之餘,表示以後還可以親近親近,不要讓兩人之間生分了,關羽表示如果不違背主公的意願,那麼可以那樣。
一旁的劉備不知道在想什麼,但依照曆史的軌跡,或許很快他就會出現在關羽的帳中,開始煽情地眼淚攻勢了。至於能不能忽悠走關羽,就不得而知了。
至於袁術,對於關羽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袁家依附世家的猛將太多了,少一個關羽沒什麼大不了的。但多一個關羽和麾下世家爭寵,那就破壞了好不容易維持住的平衡了。
隨著關羽和張飛比武的結束,一行人也開始進行了晚餐,然後該休息的就休息去了。起兵攻打曲陽是後天的時候,明天還是有一天時間好好休息的。
而回到營帳中的張銘,在一個下午的運功下,已經將精神徹底調養好。並且體內泛濫著澎湃的陽剛之氣,正好張寧又正是傷心需要發泄的時候,所以幹脆不客氣了。
從回憶之中回到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