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戚夫人(3 / 3)

一場恩愛,被翻紅浪、滿室生香,放眼望過去便是盈盈豔光,力量與柔情的磨合激生到達雲巔的歡愉,銷魂蝕骨。

蕭可錚便撲了過來咬她的唇,將她的紅唇吸得更加飽滿妖豔。

時方派和經方派,大概可以算是中醫之中最大、也糾纏最久的兩個派別了吧?從廣義上來說,經方派以六經辨證,而時方派則以五髒辨證,至於最直觀上的區別,大概就是前者用藥既快又猛,見效極快,正所謂“一劑知,二劑已”,就是說隻要服了一劑藥就會知道有效果,而服完第二劑,病也就痊愈了;後者用藥則是溫和安全,見效卻慢,於是也就有了如今人們對於中醫“能治本,卻好得慢”的印象。 經方藥效雖然既快又準,可對於醫者的要求極高,若非根基紮實又經驗豐富,一旦下錯了藥,後果也是難以估量。 自從金代的張元素創造了歸經理論,將藥物的作用定位到了腑髒經絡,再後來李時珍的《本草綱目》又將藥物做了整理之後,時方派就越來越興盛,畢竟,將藥物作用直接定位到某一腑髒後,什麼器官有病,就開與之相對應的藥,比起原先的經方派,要容易多了。可是……藥性其實是很複雜的,並不是就那麼簡單地和腑髒經絡對應著而已,有了這些理論,後來時方派的大多數醫家們就漸漸地忘記了藥性的本質,而隻記得“入腎經”“入脾經”又或者是入別的經,如此一來,藥效安全。

蘇木再見呂雉時,她已是母儀天下的皇後,不在是那個美婦人,歲月對她終究是無情的,丈夫不在寵愛她,兒子太子之位不保,她覺得這樣她很可憐,即使多年後她成為世人眼中殘忍奸詐的呂後時,她仍舊覺得她還是那個善良的美婦人,隻不過是生活逼迫了她。

呂雉看著麵前仍舊單純的蘇木,羨慕的要命,可是她的丈夫終究不是張良,她也終究成不了蘇木。這樣的生活自己可望而不可及。

蘇木知道她來的目的,她帶著幾個親信 ,踏越千山萬水而來,隻為自己生命裏最重要的男人之一,而另一個她曾看重的男人竟忍心放心讓她帶這麼幾個人在動蕩中穿越大半個疆土。

呂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神情上沒有太多的變化,畢竟世人皆知當今聖上有寵妃,而這寵妃並不是他的結發之妻。

“沒事”呂雉笑的多少有些勉強,心裏的疼在怎麼著,也不會改變現狀。“事實就是這樣,他已經不在是曾經的那個他了,而我於他早已不在是心愛之人,早晚都會疼,早點接受並割之比較好,雖然不忍心但也比以後更失望來的好。”

蘇木多少有些不忍,她伸手想要抱抱她,手伸到一半就收了回來,她想要的不是她的懷抱,即使自己現在可以給她溫暖日後她傷心自己也不能做什麼,還是不要打破她的堅強了,緩了緩,“放心,子房會幫你的”

“謝謝你,小一!”呂雉此行的目的大體達到了,眼前的這個人答應,那個人必然就好答應。這一路上緊崩的弦終於鬆了,眼前的人影越來越模糊,她笑著倒下的同時,耳邊傳來了身邊的人的驚呼。

“娘娘!”

也曾鮮衣怒馬仗劍天涯半世瀟灑,

後來不忍時光輕擦蒼老你眉目畫,

於是我便棄了江湖隨你隱居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