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還是令他心裏萬分愉快,一低頭,便吻在了白逸雲香軟的唇上,一雙大手不停地揉搓著白逸雲如絲般光滑的肌膚,一條腿也壓了上去,不停地蹭來蹭去,白逸雲嬌軟的如一團棉花一般,口中溢出醉人的呻吟。
哪知格魯奇揉了一會兒,卻又突然間停了下來。
“怎麼了?”白逸雲用眼睛發問。
格魯奇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和嫣紅的唇,強忍住再壓上去的衝動。
“現在不行,我怕你身體吃不消!好好再養幾天,啊~”
白逸雲臉一紅,嗔怪了他一眼:什麼意思啊,好像自己多想要似的。
“嗬嗬嗬!”格魯奇悶笑起來,一掀被子,便下了床,回手又將被子給白逸雲掖好,他怕再磨蹭一會兒,自己真的就控製不住了。
他快速的穿好衣服,親了親白逸雲,到外間洗漱一番,便走了出去,外麵的冷風一吹,使他整個人為之一振,深吸幾口涼氣,壓下心中的欲望,向著前殿走去。
吃過早飯,徐福便派人來將格魯奇批閱奏折得一應用具,拿回了乾元殿。
秦卿領著秀兒走了進來,白逸雲正在看格魯奇前幾天畫的一幅雪中垂釣圖,見她進來,便放下來,走過去拉著她坐到床前,嗔怪道:“秦姐姐,你還知道來啊?我以為你把我給忘了。”
秦卿一笑,用手指點了一下她的腦袋,“看這一臉幸福的,哪裏還用得著你的秦姐姐,怕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愛情真的會使人變小,看白逸雲一貫老城持重的不像個少女,如今卻做小女兒態。
秦卿心裏歎口氣,但願那個人不要傷她的心才好,因為苦痛催人老,比如她。
白逸雲看到秦卿眼裏一閃而過的傷痛,忽然間拉起她的手,“秦姐姐,我能幫你什麼?不如我給你要個高點的封號。”
“千萬別!對我來說,一個不受寵的美人才是最安全的。”秦卿急忙打斷她的話,“妹妹能和我聊聊天,在這個宮裏多少庇護我一點,就已經足夠了。”
“唉!那好吧!”白逸雲歎口氣,兩個人隨即轉開了話題。
“你看,我給你織的毛襪!秦卿從秀兒手裏拿過來一個布包,打開來,是兩雙用線編織的毛襪,一雙淡紫的,一雙粉色的,沒有什麼花樣,但卻非常的精致均勻,看來秦卿已經得了這編織的精髓。
“太好了,我這就穿上。”白逸雲喜道,這棉襪做的再精細,但是穿起來還是有些臃腫,總感覺將鞋子趁得特別的難看。
白衣雲試了試,果然是剛剛好。
今生上了茶,二人喝了一些。
秦卿忍不住問道:“你怎麼讓皇上將東西搬走了?”她來時剛好碰到徐福派人來搬東西。
“一個男人時時刻刻都麵對著你,一年可以,兩年可以,十年八年呢?一個家本來是讓人放鬆和愉快的地方,可是,卻有一堆的事情等著他做,是個人都會逃避,何況是那些關係著一個朝代命運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