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有什麼想說的話給我說好不好,不然就這樣慪著也不是辦法。”
夏雪的神情有了一些變化,眸光閃爍著光暈“你願意相信我說的話嗎?”
東歌被她問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接過夏雪手中的鞭子,挽起夏雪的手道“有什麼話你就說來聽聽。”
夏雪這才轉身在園中的石凳上坐下來,雖然是貴為公主,性格卻大大咧咧,偶爾會有一點小調皮,這跟東歌有著極其的相似,隻是東歌還是沒能完全的釋懷自己,那場血腥的屠殺她曆曆在目,如今想起來依舊是心寒的。
東歌也隨著夏雪坐了下來,把鞭子放在一邊,用手指撫摸石桌上雕刻的花紋,夏雪道“其實我並不是看不起身份低微的人,隻是我從小的時候生過一場怪病。
後來遇到了一個道士,那個道士救了我的命,還給了我一個鱗鏡扣”說著把脖子裏的那個長命鎖大小的鱗鏡扣拿出給東歌看。
又繼續道“道士說,這是一個神龍身上的鱗片所打磨的,可以避邪的,而且自從帶上這個東西我的直覺敏感度超乎常人,我能感覺到別人感覺不到的東西。
我告訴你這些隻是因為我自從看到白晶的第一眼開始就有著莫名其妙的感覺,那感覺總是讓我心神有些不安。我有這個所以沒事,可是我害怕她對你們不利。”
東歌這才算是明白夏雪之所以這樣反應激烈的原因“公主,原來你是擔心我們才這樣的反應,不過沒事的,我們都會小心的,我相信你說的話。”
其實東歌在見到白晶的時候也有過一絲感覺,那感覺和夏雪不同,而是有著熟悉的味道,就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就像自己在看到她重熙哥哥的時候一樣。
夏雪和陸離不過幾天又和好如初一如當初一樣,夏雪纏著陸離給她講故事,又恢複了她活潑的樣子,那日的談話東歌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她怕傳到白晶那裏傷了她的心,她已經夠可憐的了。
主城近幾日來,接二連三的都有一些年輕男子死去,而死法大部分都是相同的,都是被吸盡精元而亡的,為這事主城裏開始有些人不得不相信有妖怪的事了。
人心有些晃動,一時間那些江湖道士有了熱門的職業,每天忙個不停,樓重熙就是不相信邪。
一大早陸離就跑到了樓重熙的府裏,大聲說著樓重熙這幾日貓膩到哪裏去了,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個頭發絲都看不見,樓重熙正在想事情,被陸離的聲音打斷了思緒,並沒有予以回答。
陸離走到樓重熙的書桌前停了下來,隻說皇上宣他們進宮,樓重熙心想,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的,自己的父皇不會沒有耳聞的,興許召見他們是私底下問問關於有妖怪的這件事。
樓重熙站起身來把隨身的裝扮換了下來,就跟著陸離一起進宮了。
果不出所料,皇上詢問他們這件事的嚴重性,樓重熙看了一眼陸離,示意讓他來解說,皇上聽後微微的歎氣,聲稱滄令國自先祖在這塊沃土上建國以來。
一直都是國祚綿延,怎麼會有今日的無稽之談,自言自語,難道是滄令國氣數已盡,天注定該來的橫禍終究都是要來的,這個考驗一定會雨過天晴的。
皇上讓樓重熙和陸離一起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樓重熙決定今晚再去看看究竟,離開了皇上那裏後樓重熙這才覺得有些日子沒有進宮看自己的母後了,就要求陸離陪同他一起去。
“公主,你就別動這些東西了,皇子已經長大了,什麼都會自己打理了,你也就別在操這份心了,你最近身體剛好一些又要勞神了。”青兒看見皇後有些疲勞的把一件衣服放下來。
自己動手輕輕捶著有些酸疼的肩膀,趕忙放下為皇後拿來的參茶,去上前為皇後按摩。
皇後是一國之母,作為普通百姓家的婦女的話,一定是個相夫教子,慈祥愛子的好母親,她多年以來,都是親手打理樓重熙的一切,總覺的自己的內心永遠都會有一個口子縫補不了,這些也隻有她唯一能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