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子ps:一個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的題目。沒辦法,中二病又犯了,最近b站逛多了。注:此處除名字和基本人物關係以為,人設皆與原文不符。)
整個血族不知從何時開始被人們忽視,漸漸地淡出萬物蒼生的視野。
但是,終於這份虛假的和平還是被遲來的複蘇給打破了。
霍藍雀恨誰?毋庸置疑,定是葉峒(葉三爺)。誰讓這欺騙太過深沉,用恨之入骨來形容也不為過。
既身為恩人,又身為仇人,最後的結果隻能是背道而馳。
“將人給我關進地牢裏,我隨後就來。”葉峒的聲音在這血腥味彌漫的空曠裏回蕩,寂靜得可怖。
這樣的場景,發生在血獵傾巢出動刺殺元首葉峒之後。
血獵組織正式成員共計三百二十一名,待定成員共計六百九十名,近一千人,除霍藍雀之外,無一存活。
“葉峒!你就不怕我和肖阮(肖九劍)一樣在血裏下毒嗎?”葉峒是不擇手段的人,身上的這一身交錯雜亂的鞭痕,正是葉峒親自下的手。
三天滴水未進,況且還有一身將近化膿的傷,如今葉峒又抑製不住饑餓要吸食霍藍雀的血,就算是鐵人,怕是也撐不住了,何況霍藍雀還是被剔出了旋核的血精靈,就連普通人都不如。
“怕,怎麼會不怕。誰都會怕死,但是你的血本來就是毒,讓人著迷的毒。”這句話葉峒是幾乎是咬著霍藍雀的耳朵說的。
隨著漸漸入夜,葉峒的指甲也逐漸長長了,長得過分的指甲沿著霍藍雀的傷口嘶磨,將帶有毒素的細菌給一點一點的戳進霍藍雀的身體裏。
“肖阮他現在怎麼樣了?”霍藍雀強忍著疼痛將剛到嘴邊的嗚咽聲給咽了下去,半倚不倚顯得無力的靠在葉峒的身上。
“死了又會怎樣?”葉峒的話裏透著漫不經心的意味,卻讓霍藍雀將一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也許沒死。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不是也應該優先考慮自己的處境嗎?”
這不是關心,更像是責怪。隻不過,霍藍雀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嗬!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真是個可笑又可悲的遺憾,就像是人類的恥辱。”
就好像是珍饈美味一般,沒人能做到無欲無求。更何況霍藍雀是毒,葉峒是癮君子。
“想逃?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霍藍雀沒有回答,隻是沉默著。拖著虛弱的軀殼,就連靈魂都要慘遭奴役。
活著,至少還有未來。存在著,至少還有結果。
恥辱,並非是永恒。如果是,也會有人拚盡性命去銷毀這份恥辱。
而霍藍雀,就是心甘情願的去銷毀這份恥辱的人。
夜城最終還是沒有易主,如今當真算得上是不亮之城了。沒有陽光,放任黑暗肆意妄為的生長。
霍藍雀身上的傷正在逐漸走向惡化的趨勢,葉峒則是恨不得將虛弱的霍藍雀給塞進胃裏,將胃狠狠地填滿。
空氣裏交雜著類似罌粟香氛的血腥味兒,冰冷而又顯得奇妙無比,無情而又充滿著誘惑。
葉峒將血喂進霍藍雀緊閉的嘴裏,僅是一瞬間,喉腔就熱得比燒紅的碳還燙。
旋核在重新凝結,血精靈一族從此將不複存在,也就變相的將血族與人類之間的戰局扭轉到了一個徹底算得上是極端的極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