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1 / 1)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殺了唐家唐老爺的小妾李芸兒的那個人吧。”白墨故作輕鬆地說道,他知道的,若是她的真實身份暴露了,定會給鬼煞帶來不小的災難。

“啊?”秦子墨有些吃驚,剛剛被唐若緒拆穿了身份,不到一個時辰,又被另一個人知道身份,真是有苦難言:“媽呀,這年頭,黑道也不好混啊,憑毛啊,你們都知道我是誰,我卻不了解你們,蒼天啊。”親自一下子蹲在地上,找別人看來,一個男人被逼的蹲在了地上,實在很丟人。

“誒,兄弟,怎麼著,你也得注意形象啊。”白墨還假裝好心提醒道,不提醒還好,一提醒反倒壞了事,秦子墨曾經在義父的手中見過這人的畫像,看看周圍,剛剛看熱鬧的人也已經散去,照這樣說來,聽到她是琉璃碎的人,也沒有幾個,既然他不仁,那也就休怪她不義了。

“哦。”秦子墨裝在恍然大悟的樣子:“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令隱派的少主,白墨,是吧?”

白墨身旁的女人吃了一驚,普天之下,誰不知道鬼煞和令隱派,鬼煞是兩大邪派中最為鬼魅、殘忍的,可以說是黑道中的霸主,連皇上都拿鬼煞沒辦法,而琉璃碎,便是天下之人都怕鬼煞的原因,而令隱派與鬼煞有不同,也有相同,不同的是令隱派是白道上的,歸順與朝廷,相同的是同樣心狠手辣,殺人如麻。別說白墨身旁的女人,就是見過大世麵的花兒和項宇傑都嚇了一跳。

白墨的臉色有些難看,闖蕩江湖這麼長時間,幹當著他的麵揭穿他身份的人,秦子墨是第一個,恐怕連冷雲飛都幹不出來這種事。

見到白墨不說話,秦子墨白了一眼白墨,拉著花兒和項宇傑進了向儒酒樓裏麵,向儒酒樓門麵雖大,卻沒什麼客人也好久沒裝修過了,不過還算幹淨。

秦子墨進了酒樓,找了個離櫃台比較近的座位坐下,花兒叫了小二,沒多問秦子墨的事情,項宇傑也是,他們知道秦子墨的為人,若她不想說,沒人強迫得了她。

秦子墨一轉眼,看見了貼在櫃台上的外兌,用表標準準的小楷寫在了櫃台上,她一下子來了興趣,在現代的時候,她倒也開過酒館,但是她幹了史上最快倒閉的一個酒館,半天時間,就不幹了,照她的話來說就是沒那個閑心了。

“喂,小二,把你們老板叫來。”秦子墨對身旁正在給花兒點菜的小二說道,這可急了花兒,趕忙說道:“老大,好歹讓他給我點完再走啊。”

“姐,大姐,你呢這麼一回餓不死吧?”秦子墨說道,剛剛的事還沒找花兒算賬,她倒得寸進尺了。

“嗬嗬。”花兒笑得有些僵硬,趕忙說道:“餓不死,餓不死。放心。”接著,轉頭對店小二說道:“愣著幹嘛,快去啊你倒是,磨蹭什麼呢?”

“哦,哦,小的這就去。”說完,店小二就趕緊向樓上跑去。

“喂,花兒,好像是你剛剛不讓他去的吧?”項宇傑小心翼翼的對花兒說道花兒不懂,項宇傑對她的那份心,明明武功比她好,卻還是那麼怕她,那麼聽她的,這是一份千金難買的情誼啊,不對,是愛情。

“對哦。”花兒愣頭愣腦的,用好聽的形容就是天真,難聽點就是憨,憨到了傻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