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當秦子墨和項宇傑趕到向儒酒樓門前的時候,花兒已經被人打倒在地了,秦子墨立刻上前蹲下扶起花兒:“怎麼樣?撐下去,我這就帶你看醫生。”
“喲,搬救兵來了?”秦子墨的上方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秦子墨抬頭,那女人愣了愣,看上去應該也隻有十七八歲,秦子墨起身,微笑,看見了站在女人身後的男子,怔住了,肌膚如雪,看不出任何瑕疵,實在長得太帥了點。
“花兒怎麼惹著你們了?你們把她打成這樣,而且就算她惹了你們,你教訓下就得了,何必下這麼重的手?”秦子墨仍然是笑著,但她的笑裏帶著隱隱的怒氣。
“我愛下多重的手就下多重的手,你管得著嗎?”也許是看秦子墨是笑著說的,女人更加囂張了,這女孩長得還算不錯,若是和唐若緒比,二人差不了多少。
“我告訴你,對你微笑,純屬禮貌,你別給我得寸進尺行不行?像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就應該用兩頭豬來形容你,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一頭豬已經不能形容你的蠢了,你快哪涼快哪呆著去吧,我不打人的,但前提是這人的沒惹我,懂?”秦子墨罵道,與其說花兒罵人罵的厲害,還不如說秦子墨罵人罵的厲害,花兒罵人講究的是快,多,髒,而秦子墨罵人講究的是快,多,猛。
“你,別以為你長得帥我就不打你,照打。”女人說道,說完,掄起拳頭就要打,秦子墨一接,女人的拳頭就定格在了空中秦子墨反手一掌。
“啊,”女人的臉上出現了紅印,一個手掌型的。
女人沒辦法,隻好跑到身後的男人的身邊“墨,你看他打我。”說著,還撒了撒嬌,咬了咬男子的身體。
“墨?靠,有沒有天理,一個吃軟飯的,竟然和我的名字有同一個字,親娘啊,傷不起啊!”秦子墨表麵上是在痛苦自己的名字,實際上卻在變著法子罵男子。
“你說誰吃軟飯?”白墨開口,他的聲音很好聽,在現代絕對是好歌手。
“你嘍。”秦子墨無所謂的說道,好像沒她什麼事似的:“你躲在女人身後還不是吃軟飯啊?”
“我吃不吃關你什麼事啊?你是不是看上我了?”白墨笑笑,本來是沒注意秦子墨的,他的原則是泡妞的時候絕對不和另一個妞說話,但是秦子墨的聲音吸引了他,秦子墨的嗓音很好,而且和白墨的嗓音很像,如此一來,白墨便有了興趣,剛一抬頭,就看出秦子墨是個女的了。
秦子墨有些尷尬,她穿了十二年的男裝,除了義父以外,還沒人能看出來她是女的。她瞪了白墨一眼:“滾。”說罷,就扶起了花兒“走。”
“這就了了?”花兒突然站起來,驚訝的說著:“老大,太不仗義了吧,我都讓他們欺負成這樣了,你就打了那女的一耳光就得了?開什麼玩笑?”
秦子墨的臉色有心陰沉:“花念櫻,你要死吧,好死不死的你也裝像點,你他媽的還活蹦亂跳的,現在我扇了人家一耳光就是我沒理了,你懂不懂?你以為我沒看出來你在裝啊?”
花兒有些鬱悶說道:“也對哦,要不,我繼續?”說完,用手指了指地下,意思是她繼續躺下。
“你。”秦子墨是相當的無語:“那句話說的確實是好,不怕虎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白墨笑笑,對秦子墨說道:“喂,你叫什麼啊?”
秦子墨白了一眼花兒,微笑的對白墨說道:“我,姓媽,名媽,大名叫媽媽,小名叫娘,來,叫一個看看。”明顯的就是在調戲人家白墨。
“老大,應該叫爹。”花兒還自作聰明的在一旁提醒道。
“你說不說,你不說我就說,說說你的身份啦,你的性別啦。”白墨威脅到。
“秦子墨。”秦子墨極不情願卻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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