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溫如暖一臉恍然若悟的樣子。
“......”
***
經過一番折騰後已經是淩晨一點多,宿舍早就關了門,這個時候把守門的阿姨叫醒來開門,恐怕明早溫如暖這個名字會被掛在全體宿舍的女生嘴上。
話不敵眾口,一傳十十傳百,從“溫如暖半夜才回”到“溫如暖徹夜不歸”,再到“溫如暖跟男人出去過夜”,越傳越離譜。何況車子開的路線是和學校背道而馳,回學校是不可能的了。
“要去哪裏?”溫如暖問。
“準備把你給賣了。”開車的仲蕭樺把空調調低。手上的方向盤打了一個彎,車子拐進一條幽暗的小道。
“幾幾分?”溫如暖一臉淡定,眼睛無意識地瞥向窗外。
“當然全是我的。這家夥家財萬貫,不缺你這點,我可比不得。”
傅司痕輕笑起來,換個姿勢坐好,靠進椅背,手指一下沒一下地點著車窗。“你別嚇她,要是跳車了可不好。”
像是在安撫她又像在戲笑她,一臉媚笑十足像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溫如暖盯著自己的手指默不作聲,傅司痕戲謔地說道:“別怕,他要是敢賣你,我就買了你。”
“你要買?那我可要好好寶貝了,起碼要掏空你傅家一半的資產,我看你到底是選擇江山還是要美人。”仲蕭樺說完怪笑起來。
溫如暖汗顏,淡定地說道:“跳車是個不錯的注意。”
“傻瓜,你不用為了我去跳車的。就是被他全部掏空又怎樣?”傅司痕含情脈脈地看著溫如暖,眼裏仿佛留了一片春天,溫柔得快要把人化開。
溫如暖打了個機靈,汗毛立即豎起,“你想多了,我隻是稀罕那些錢。”
“嗬嗬。”傅司痕笑出聲來,手肘撐在窗上,支起額饒有興趣地看著她。
他像一隻既斯文又狡猾的狐狸。溫如暖想。揭開文質彬彬的外表,內心不知道有多邪惡。
不過說到底傅司痕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如果沒有他,保不準自己會被先奸後殺,幾天後裸露的屍體被發現在一所黑房子裏。
如果他們一起被抓……
溫如暖轉頭望向窗外,腦袋裏各種yy她和傅司痕一起被抓住之後的情景。
傅司痕長了一副好皮囊,皮膚白嫩細滑,被那夥人看上,把他摁在床上,要是敢不從,那就皮鞭伺候,然後是……
正想到傅司痕和別人在床上如火朝天,車子突然刹車停住。
“到了。”仲蕭樺的聲音把出神的溫如暖拉回現實。
“這是哪裏?”溫如暖向窗外打量幾番。
“我的私人公寓。”傅司痕已經把車門打開,意示她下車。
溫如暖遲疑片刻,跟著他下了車。臨時仲蕭樺燃上一隻煙,衝他們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現在還有時間,好好把握,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溫如暖當即轉頭橫了他一眼。
傅司痕的公寓像是沿海邊住的房子,複式樓,布局簡單雅致,大致顏色都集中在暖色調,客廳擺了一架很大的純黑色鋼琴,琴鍵被蓋子合上。溫如暖大致掃視了一周,卡在嗓子眼的心漸漸放下。
傅司痕倒了一杯水給她,在她身側的沙發上坐下,翹著腿,雙手交叉環在胸前,狹長的眼睛佯眯著光落在她臉上。
兩人相互沉默,僵持了一會兒,溫如暖提醒道:“現在很晚了。”
“恩。”他輕聲應著,拉開唇角,視線依舊停在溫如暖臉上未偏離半分。
“現在很晚了,你不要睡覺嗎?”溫如暖繼續好心提醒。
傅司痕看穿了她的心思,一雙俊目裏覆滿笑容,眼角上翹將疲憊遮掩住。頓了頓,緩緩起身,“睡覺去吧,二樓靠樓梯那間是客房。”
溫如暖掃視了一圈,問:“一樓呢?”
“如果你想睡一樓,今晚你就要睡地上了。”傅司痕看向一樓的幾個房間。
“一樓是幹什麼的?”
“空的。”
溫如暖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