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家宴,饒霖也正在跟饒錦希等說那七雋會之事。
饒家主隻是在旁邊聽著,除了饒羽希,這麼些年的事他都不怎麼管,基本上也全托給饒霖了。自然,饒羽希的事饒霖也不胡亂管。
饒霖說的也無非是一些指導和鼓勵的話,其實饒霖當年也參加自然摘得七雋之一惹人羨慕。
饒羽希坐回了饒家主身邊,乖巧地叫了一聲,然後湊上前去悄悄說:“爺爺,羽兒也想去那七雋會!”
饒大將乍一聽有些驚駭,緊接著更是反對得到強烈。“那七雋會素來是男子的主場,環境與家中是全然沒得比的,你是好養生的驕女子,你去怎麼受得了?”
一旁的饒霖此刻也開口了:“羽丫頭你也是胡鬧!這七雋會可是要能力斐然之人,便是本家幾個厲害的庶兄也斷沒有機會的,你能去做什麼?”
饒老將卻不愛聽了:“羽兒怎麼了,我家的驕女子哪是天下間的男子可以比較的?”
饒羽希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家主這裏有戲!便哼哼開口:“我也覺著,若是做了這饒家女,便不是尋常男子可以比擬。我也希望為饒家掙得榮耀,難道爺爺不信我?”說著就眼巴巴看著家主,一副隨時要慟哭的神情。
饒老將有些不忍,為難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饒錦希。
饒錦希會意,開口阻止到:“可是七雋會大多是男子參加…”
饒羽希帶著女兒家獨有的明媚,輕輕一笑,拿出了懷中一張麵皮子,“我自可以用這個扮作男子。天女山那位姐姐說我日後有用,大概就是七雋會吧。”
這下眾人卻不想著反駁了,反而暗暗落實了心中的想法: 這羽丫頭恐怕真的見到那天女殿下了,不說那玄乎的仙姿,這人皮子確實真真切切的鐵證!
這天女閣在最初做過人皮子生意,一麵千金,這又是十分久遠的事情了,饒老將也是聽饒家老一輩家主講過一次,給饒霖倒是說過,剩下的小輩是決不會知道也斷沒有這份手藝。
“既然是神喻,便定與饒家大業有關,羽丫頭必須去了。”饒老將發了話。
這回饒霖也不反駁了,若真是神喻,那南邊蘇家的侵擾也不怕了!
“那就扮作本家的年少罷,羽兒你可仔細著點,我自然也會全力護你。”饒錦希珠玉在側地望著饒羽希,眼中滿是堅定。到叫饒羽希麵具下的臉有些發燙。
自家哥哥真孟浪,對著妹妹也做得出這樣動人的表情。到叫自己這個假的饒家小小姐有些犯難。
江南東方家
東方家主正是那東方絮的父親,東方謝。正是三四十歲的好時光,比起不語自威的蘇定北,將門之風的饒霖,這東方謝到獨有江南男子的雋秀。
在家中素愛青竹野鶴傍身,出門打仗也要袖口著墨,衣襟上雪。除了那雙慣用陰謀的眼睛,誰都以為這是個貴氣的書生。
如果蘇定北是雄獅,饒霖是雪豹,那麼這東方謝就是隻不折不扣的大狐狸,善用兵用時用人。勢均則兵險,最善出奇不意。
“這次七雋會,你便隻要與那饒家的人交好,年後就開始打北部姬家,我們必要斷了饒姬合作的可能,斷了姬氏子的援求,直取都城!”東方謝的眼中閃過一絲光亮。
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隱隱隻有一段少年的風華。再仔細看去,卻叫人暗暗吃驚。
紅裝一千數,九百念東方。五雄的女子,不喜紈絝放蕩的蘇惑,不喜安於參道的姬言,不喜精雕玉琢的饒錦希,獨愛東方家逸群之才,珠玉在側的東方絮。
他的眼眸不夠純淨,帶著兩分野心幾分瑰麗,卻叫你從此厭棄純淨。細長簡單的眉梢是兩分如玉的滋味,豐逸俊朗的眸目叫人神往,若是他怔怔地看著你,你就再也無法移開視線,若是他忽爾一笑,百裏外的星光都聚集過來。
舉手投足是常年揮劍的英豪之氣,點頭頷首間又包含著弄墨的文雅之韻。
他的容貌較蘇惑差了些許,但那種溫婉如玉,平易近人的氣質卻遠遠超過蘇惑那紈絝隨意的模樣
。是真正錦盒裏的暖玉,畫筆下的美人!
據說當年他與各大家世子一同去南邊拜學。南邊蘇岸的女子卻從此茶飯不思,眼裏再沒有半分蘇惑那狂妄而觸不可及的模樣。正因為此,蘇惑每每聽到東方絮的名字,便瞬間冷下臉:“誰若是在我麵前再次說道一句,我便決了他一雙眼睛,教他什麼是有眼無珠!”
“饒家麼。”東方絮嘴角掛著一絲笑意,輕輕抬起頭來,慢條斯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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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您的好友東方哥哥上線,(摸摸頭,小傻瓜,怎麼又***?哥哥會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