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焰紅原本還想矯情幾句,可馬慧敏最後的那句話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就忍不住問道:“什麼?跪遙控器?那想達到什麼效果?”
馬慧敏一看鄭焰紅感興趣了,更加張致起來,笑的花枝亂顫的說道:“嘻嘻嘻,鄭總經理,這您就落伍了吧?我告訴您,為了整我老公,我特意上百度搜索‘如何整治老公’,結果出來上千條的法子,我看來看去就這個新鮮,您覺得挺平常是吧?我告訴你,你開著電視讓他跪在遙控器上,還不能讓電視換台,保證整治的他服服帖帖呢!哈哈哈!”
鄭焰紅倒真是孤陋寡聞了,萬沒想到現在網上居然連這種法子都能搜索到,可真是閑人太多了,終究是覺得好笑,就跟著馬慧敏笑了起來。
趙慎三走了過來,看到兩個女人笑成一團,特別是看到鄭焰紅笑的花朵一樣,心裏自然開心,就湊趣的問道:“哎呀馬總經理,您真有本事啊,怎麼把我家的拴驢樁子也給弄成喇叭花了?這可不容易呀!回頭我真得跟您取取經,看到底怎麼樣才能哄得住人家喜笑顏開啊!”
誰知他那一句“拴驢樁子”倒把兩個女人都給說愣了,鄭焰紅還是抹不開臉跟他說話,馬慧敏就直接問道:“什麼拴驢樁子啊?又是什麼喇叭花的,你跟我們打什麼啞謎呢?”
趙慎三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家鄭焰紅剛下來的時候嘴撅的能栓頭驢,還不是活脫脫的拴驢樁子嗎?這會子被您逗得笑成喇叭花了,我這不是感激您嘛!”
“哈哈哈!”
馬慧敏。
“我呸!趙慎三,我打死你!”
鄭焰紅惱羞成怒的伸手打了趙慎三一巴掌罵道。
郭富朝也急匆匆趕過來了,看到這個場麵,就也大笑起來,更加一眼就看到了趙慎三脖子的咬痕,偏生懵懂的問道:“咦,趙副總監,你的脖子怎麼了?我怎麼看著像是腫了啊,可也奇怪,怎麼腫的那麼圓,倒像是被誰咬了一口一樣呢?”
鄭焰紅的臉刷的紅了,馬慧敏卻是“噗哧”一笑,趙慎三就誇張的長歎一聲說道:“唉!郭總監,做兄弟的倒黴呀,剛才不小心惹惱了一條小狗,撲上來就是一口,這就成了這……”
“趙慎三你作死,你才是狗呢!”
鄭焰紅終於忍不住了,再次抬手就打了他,嘴裏惡狠狠罵著,而趙慎三卻故意苦著臉接著說道:“看看,看看,又惱了吧?郭總監,這可是怨您了啊,剛馬總經理好容易幫我哄好了她,你又讓她惱我了!”
郭富朝的腦袋就算是木頭雕刻的此刻也該明白什麼狀況了,登時滿臉豔羨的說道:“哎呀呀,趙副總監,這是多麼幸福的牙印啊!你應該永遠保留住這個印記,時刻用這個印記提醒自己不能得罪了鄭總經理才是,怎麼叫苦呢?真是身子福中不知福呢!”
一番玩笑,鄭焰紅的台階也有了,也就不再冷著臉了,但還是不怎麼搭理趙慎三,大家一起換了遊泳衣進溫泉泳池遊了一會兒,也就出來換衣服吃飯了。
晚飯自然乏善可陳,因為中午喝了酒了,晚上也就沒要酒,單吃飯自然很快,吃飯中間,最值得一提的還是趙慎三體貼的照顧著鄭焰紅,幫她仔細地把烤魚的刺剔出來才放在她盤子裏,又把很辣的菜放進溫水裏先洗一下才讓她吃,在她強烈反對的時候,溫和而又堅決的讓她聽話,說她刀口尚未完全愈合是不能吃刺激性東西的,這種做派自然讓馬慧敏跟郭富朝歎為觀止,對兩人的關係更加毫不懷疑了。
飯後自然是各自回房睡覺,郭富朝突然聰明起來,先一步做好了分工,說兩個大男人要每人護送一個美女領導回房間,而他先選擇了送馬總經理呀。趙慎三自然是笑著默認了,跟鄭焰紅一起看著郭富朝跟馬慧敏朝西山走去,兩人才慢慢的順著山道的台階一起步行上山回房間。
路上,草叢裏隱藏著一盞盞昏暗的彩色地燈,陪襯著遊泳池傳來的音樂聲,雖然是冬夜,依舊浪漫的要命。趙慎三生怕鄭焰紅一不小心踏空了台階摔倒,一路都用一隻手攬著她的腰,而他的棉襖則一直裹在她身上沒脫下來,而他就穿著一件羊毛衫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