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駙馬還是對公主溫柔一點。”東方瑾幾步就走到了昭平君和宗政惠的麵前,深處一隻手,十分輕鬆地就化解了昭平君對宗政惠的鉗製,隨即麵上帶著一抹疏離的微笑,淡淡道,“夷安公主既然已經報名,那麼就是神戮營的學員,本將軍有責任保護學員的安全。”
東方瑾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向眾人說明了她管這件事情的緣由,有些還沒有走的學員們聽到這些話之後,心中不由地泛起了淡淡的漣漪,雖然東方瑾剛才的手段的確是冷酷而殘忍,但是她對自己人還是十分重視的。
昭平君聽到東方瑾的話,尤其是自己原本握著夷安公主的手,很輕易地就被東方瑾給打掉了,他不由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緩緩地抬起頭,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東方瑾。
這個少年剛才的冷酷無情,他看在眼裏,心知肚明,卻沒想到此刻她卻又如此“熱情”地管起了他這個駙馬和公主的家事?!
“惠兒,跟我走,我不生你氣就是了。你堂堂一個公主,怎麼能當女兵呢。”昭平君暫時還不想和東方瑾硬碰硬,因為剛才莊股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甚至最後差點被東方瑾殺人滅口,他並不清楚東方瑾身上有什麼秘密,所以想要避開他的鋒芒。
於是昭平君就是軟化了自己的口氣,無論如何現在把夷安公主帶走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可以在自己的駙馬府中進行。
夷安公主宗政惠藏在了東方瑾的身後,神情雖然有些怯懦,但是眼神卻是堅定不移,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跟著昭平君離開的,以後也都不想要看到昭平君,這個人已經令她感到惡心了。
東方瑾聞言,暫時並沒有開口說話,此時昭平君的語氣已經溫和了許多,若是夷安公主還是畏懼這個駙馬,最後還是願意跟昭平君離開的話,東方瑾也是沒有辦法的,此時她隻能等待著宗政惠的反應。
“昭平君你走吧,我不會跟你離開的。以後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插手,我也不會管你的事情!”
宗政惠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從東方瑾的身後走了出來,麵對著麵前的昭平君,神色平靜地說了一句。即便此刻她依舊是提心吊膽的,但是有東方瑾在她的身邊,她就是覺得心安,至少不會擔心自己會受到傷害,她相信東方瑾是不可能讓她受到傷害的。
東方瑾聞言,微微挑了挑眉,這是她見過的很特別的一個公主,尤其是麵對自己的駙馬,她能說出剛才的那番話,想必她對這個駙馬已經失望透頂了,也根本不想要再跟他在一起了,這已經是決裂的前奏了。
昭平君聞言,頓時全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的夷安公主,這個夷安公主性子溫和,從嫁給自己甚至自己和侍妾亂搞的時候,她也沒有和自己發生什麼衝突,現在卻要和自己決裂,說什麼自己以後沒有資格插手她的事情,而她也不打算管自己的事情?!
“你,你說什麼?我是你的駙馬,我是你的夫君,你說我沒有資格插手你的事情?”
此時的昭平君頓時惱怒成怒,原本他的脾氣就十分暴躁,動不動就喝酒打人,經常因為酒後亂性而殺人,隻不過因為他不但是駙馬還是世子,皇帝也對他寵愛有加,所以從來不治他的罪,以至於他現在越來越囂張蠻橫了。
“對,你想要去哪個侍妾的房裏就去哪個侍妾的房裏,你想要在哪裏喝酒就去哪裏喝酒,我都不會管了。”雖然兩人之間並沒有因為這種生情發生衝突,但是宗政惠也曾抱怨和提醒過昭平君,就是因為失望了所以絕望了。
宗政惠已經把自己的心從昭平君的身上收了回來,以後她會保管好自己的心,不會愛上任何人,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自己都擺脫不了自己是昭平君正妻的身份。
昭平君聞言,臉色微微有些不自然,原來宗政惠還是十分在意自己疼愛那些侍妾的事情,於是便承諾道:“好了,惠兒,你若是因為這種事情,我回去把那些侍妾全都趕走,以後隻寵愛你一個人。”
“那是不可能的。”宗政惠的目光毫不畏懼地看向昭平君,麵色冷靜地說道,“就算遣散了那些事情,誰又能保證你以後不會再弄回來其他的女人,而且你在外麵也經常亂搞,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
“你……”
昭平君被宗政惠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十分難看,此時他心中對宗政惠不由地怨恨起來,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說他不守信用,可惜他卻也無法反駁,因為他的確不能保證以後不再有其他的女人……
“哼,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昭平君的正妻,我是你的夫君,我就有權利管你的事情。”昭平君不再像剛才那樣溫和了,頓時就冷了臉,朝宗政惠哼道,“你今天必須跟我離開之後,以後都不許來神戮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