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沒事吧?”他們全部都是宇文慵精心訓練培養出來的侍衛,對宇文慵絕對忠心耿耿,此刻他們更是一臉擔憂地看著宇文慵。
宇文慵此時伸出手,淡淡地拍了拍自己的手,那手心上還殘留著地瓜皮的黑灰,淡淡地對他們說道:“沒事,要是可以的話,我們盡快離開這裏。越京已經不安全了。”
“是,主子。”他們齊齊應聲說道。
“對了,臨走之前,去查查剛才那個女子的身份。剛才畢竟是她幫了朕一把,朕要好好感謝她。”
“是,主子。”
話音落下,宇文慵帶著他們全部都離開了大街,而是去了一處馮家隱秘的地方,更不容易被查的地方。
…………
皇宮之中,皇後的宮殿。
東越國皇後此時正坐在殿中,臉色看上去不是很好。她微微側過臉,瞥了一眼左將軍田文,漫不經心地問道:“本宮之前就和左將軍提過,讓你的女兒入宮為妃,給本宮當個幫手,對吧?”
左將軍田文聽聞之後,瞬間心中一沉,看來皇後已經知道了自己在朝堂之上的事情,不過表麵上他還是裝出十分為難的表情,跪在地上說道:“皇後娘娘,小女溪兒畢竟還小,況且前幾日得了風寒症,這病症一直都好不了,而且還有家中的趨勢,若是留下什麼後遺症,給陛下和娘娘帶來什麼危害,那就糟糕了!”
現在他十分慶幸田溪之前生病了,原本他就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嫁給已經年老的皇帝做妃子,就算是要做妃子,不如選一個皇子,尤其是將來能夠繼承王位的皇子,這樣自己的女兒還有可能成為一國之母。
若是直接給現在的皇帝當妃子,皇後娘娘現在也很年輕,田溪就會一直承受皇後的壓迫,到時候出了事,自己的女兒一定首當其衝!
皇後微微眯起了眼睛,雖然她知道田文說田溪生病的事情不假,但是她還是能夠感覺出來,他本來就不想讓他自己的女兒當皇帝的妃子。
其實她也很清楚現在很多大臣的想法,他們想讓自己的女兒當皇妃,但是不是皇帝的妃子,而是皇子的妃子。但是他們需要選擇一個能夠當上皇帝的皇子,而如今看來太子宗政碸的勝算似乎挺不錯的,不過她自己的兒子也有很大的勝算。
想到這裏,皇後不禁暗自咬牙,若是太子宗政碸在石皖國的時候就被殺死的話,那麼她的兒子宗政景就能夠順理成章地成為太子了,真是可恨啊!
“本宮知道你心裏在想些什麼。”皇後淡淡地瞥了左將軍一眼,既然左將軍田文不想為她所用的話,那麼她也就隻能夠拋棄掉這個棋子了,她嘴角緩緩露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揮了揮手說道,“既然這樣,本宮也不勉強了,你下去吧!”
“叩謝皇後娘娘!”左將軍田文臉上頓時露出了一抹喜色,低頭叩謝,之後便退了出去。
然而就在他剛剛離開之後,皇後娘娘的兒子宗政景就從遠處的屏風之後走了出來。
宗政景黝黑的眼眸看向了東越國皇後,一步一步走到了自己娘親的麵前,嘴角微微上揚,緩緩說道:“聽說左將軍的兒子田盛私下裏和左將軍田文的小妾通奸,並且還殺死了知情人。”
這是幾乎沒什麼人知道的小道消息。既然這個左將軍不想要受皇後控製,那麼就隻有除掉他們這些絆腳石了。
“不過,沒有明確的證據,我們該怎樣除掉左將軍田文呢?”皇後並沒有打算殺死田文,不過是想要將他罷官,扶持另外聽話的人上位而已。
“我們以田文之子田盛和其女兒田溪亂倫為由,除掉田文,娘親以為如何?”宗政景的嘴角緩緩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
“既然你都已經想好了對策,那麼這件事情就由你來辦就行了,一定要當場捉奸,這樣才會有效果。”皇後聽聞自己的兒子宗政景已經想好了對策,便將這些事情全部都交給他來做。
“微臣遵命。”宗政景微微低頭,眼神陰森,表情險惡。
右賢王的府邸。
此時已經是夜晚了。
就在這樣靜謐的深夜裏,右賢王夫人一個人穿著祭祀的衣服,跪在祭祀大殿之中,那模樣像是在祈福的樣子。
“你每天都在這裏做什麼?”原本靜謐的氣氛中忽然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右賢王夫人突然就嚇了一跳,等到轉過臉一看,是右賢王的時候,神經就更加緊繃了。
晚上多少個日日夜夜,右賢王夫人都會獨自來到這個祭祀的殿堂念經,與其如此說,不如說她是在詛咒罷了。
“我說,你每天晚上都在這裏做什麼?真的在為兒子和兒媳祈福嗎?”右賢王此時臉色不善,一看到夫人緊張的表情,他就會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