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是你得國都,離我們這一個位置好遠好遠!”一休兩隻手向外揮,表達著很遠很遠的意義!”二十四橋彩霞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哦……今生若能夠有一時半暇處身江南詩情畫卷中,的確是不枉此一生了!”小和尚說的癡情向往狀,他卻不解小和尚緣何這般激動。
一休瞅著他神情,歪歪頭說:“過去的事記不起來?”“過去?什麼是過去?”一休漏出古怪地神情,說:“過去正是過去呀。
比方你昨天做什麼了,吃什麼了?”他一臉迷茫。
“那……看一看你軀幹上帶沒帶什麼東西,幫助你回憶?”他翻了翻軀幹上,惟有脖中吊了一位小偶人,取下來,是一位小姑娘,眉目生動,栩栩如生。
裙上刻了一位淺淺地“櫻”字。
一休湊過頭顱來看,又看一看他,說:“能不能夠記起什麼?”他搖搖頭。
一休歪著頭說:“那……那總的稱呼你……櫻……蓮花……那倒是女娃童姓名,對了,就叫任忠,又瀟灑又好聽!”他嘴中喃喃說:“蓮花……蓮花……”“記起什麼了嗎?”“不曉得!”一休鼓掌說:“任忠大兄,別擔心,輕輕想。
我幫你傷疤包紮上!”一休年紀雖小,醫道不淺,這海邊漁村正有瘟疫,他抓了草藥熬湯救人,眾漁民感謝不盡。
任忠傷處經他調治,也能夠起來。
而一休對大明好像更感樂趣,問這問那,秦風漢月,盛唐宋元,說者興高采烈,聞者聞所未聞。
任忠這才曉得這一個位置是日本玄界灘,距大明隔山跨海,非常遙遠。
而本人按一休所說竟然莫名其妙地失憶,好生鬱悶。
漁村瘟疫過去,一休周遊扶桑列國,任忠是無所事事,兩人結伴上路。
一路行來,丘山寂寂,四野荒蕪,有一些時期的村寨,殘垣斷壁,間雜一些衣飾襤褸的農夫,景象淒涼。
一休歎說:“扶桑大名割據,兵戈四起,百姓水火之內,不知何時能平彌紛爭,如大明一般富庶太平!”任忠見他小小年紀,忽然做出悲天憫人狀,不由笑他。
一休倒有一些憤怒,說:“不值得跟你說,失憶的年少人!”這日兩人抵達一大片隘口,一休忽然嬉笑說:“英兄,你可知扶桑最美的美女?”“不知!”“幫你長個見識,扶桑佳人是大內家的少夫人,現居紀伊城的紀伊夫人!”“如何了?”“嗨嗨,什麼叫如何了。
前處正是紀伊城,如得見美女,英大兄,那倒是你前世修得的眼福,你不心動嗎!”“嘻嘻,前世我也沒有福分,倒是兄弟你,人入空門,心想佳人,福分修行兩不誤哇!”一休裂嘴笑說:“我修的是自在佛,佛祖自在心頭,定不是假道學。
任忠大兄,你別笑,你要有那眼福,保證你曉得什麼叫佳人!”兩人行進隘口,山後是大片荒原。
天域正午,日頭當空,荒原上忽然說出沉鬱的雷聲。
“咚……咚……咚……”雷聲貼地滾動,草叢中禽鳥驚飛,麋鹿橫走。
荒原盡頭兩端冒出手執長矛鐵戈的萬人隊,矛尖晃映著冷光,戰鼓如雷,地麵在對壘兩軍的步伐聲中震顫。
兩人竟然誤入兩軍對壘的戰場。
一休急說:“咱們得潛藏!”話未落,雨點般的箭簇已在身旁插下。
任忠到處一察看,撤出戰場已趕不上,身前百十步外有一高崗,崗上岩石嶙峋,大差不差能夠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