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樣子的他,白羽琪和徐誌言互相看了對方一眼,莫名其妙,在之前他們收到的關於江遠騰的資料:他是悅來音樂學院畢業的本科生,現在在一家公司是小有名氣的作曲家,性格溫和。怎麼會是現在隨便調戲人的人。
“這位小姐,這位是你的男朋友?”江遠騰站起身,雙手插進褲子口袋了,慵懶的說。
“你有病啊!”白羽琪白了他一眼。
“這麼說就是不是了。”江遠騰嘴角上揚,依舊戲謔的看著她。
“怎麼回事?”這時徐誌言開口問梅傑森。
“現在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
“喂,你叫什麼名字?”江遠騰大聲叫了白羽琪一聲,打斷了梅傑森的回話。
“我憑什麼要考訴你,你是誰呀,你難道忘了葉無心了?”白羽琪有些生氣的說。
“別給我提這個女人!”江遠騰突然情緒失控,大吼,把躺椅踢到一邊。
“我們先出去聊,讓他一個人靜一下。”梅傑森提議道。
於是梅傑森、徐誌言和白羽琪走了出去。
白羽琪是最後一個走出去的,關門之前看到江遠騰眼睛有點發紅,靠著牆,慢慢往下滑,直到坐到地上,雙手抱住頭,眼睛裏流出無限的哀傷和埋怨。
“可以關門了。”梅傑森好笑的說。
白羽琪一聽到梅傑森帶笑說出的話,一個機靈,立馬把門關上,尷尬的說道:“誰在看他啊。”
“我沒說你在看他啊~”梅傑森故意把這個“啊”拖地老長。
“我又沒說那個‘他’是哪個‘他’,你怎麼知道我看的是這個‘他’呢。”白羽琪反駁道。
“房間裏還有另外一個人嗎?”
“你。。。。。。”
“別吵了!”徐誌言是在聽不下去了,大吼道,“梅傑森先生,你先說一下江遠騰現在的情況吧。”
“哦,好的,你們先坐下,我去拿資料。”說完走上樓,走上樓的時候,回了白羽琪一個得意的笑。
“徐叔叔,你看他。”白羽琪小孩子氣的指著梅傑森,向徐誌言說道。
“現在知道叫我叔叔了,”徐誌言突然嚴肅起來說,“白羽琪,你是來辦案的,不是來吵架的。”
“知道了。江遠騰的症狀有可能是分裂症。”白羽琪也嚴肅起來了。
“也就是那個可以分裂出跟之前完全相反的性格的症狀。”徐誌言之前聽說,可是他畢竟不是醫生,不是很清楚醫學上罕見的症狀。
“就是不知道是精神分裂症還是人格分裂症。”
“你是一個舞蹈學院的,知道你有許多愛好,沒有想到平常還學醫?愛好範圍挺廣的。”
“你調查我!”不是疑問是肯定,白羽琪眼裏放出戒備的目光。
“不然你認為我會讓你協助我辦案,你是不是太天真了。”
“。。。。。。。”白羽琪沉思。
“找到了,找到了!”梅傑森拿著一疊資料,在二樓揮了揮,開心的邊叫邊跑下樓,“怎麼了,氣氛這麼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