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琪和徐誌言來到醫院,看到躺在病床上,兩眼睛無神的望著天花板,白羽琪開門進去,輕輕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江遠騰?”
“……”他依舊沒有反應,白羽琪用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試圖讓他回神,但是無用,他的眼睛依舊望著天花板,一眨不眨的。
白羽琪無奈,隻好叫來醫生,詢問他的情況,醫生雙手放在白大褂的口袋裏,嚴肅地說:“當時被送來的時候就這樣,眼睛一動不動的望著天花板,不說一句話,不喝一口水,就像個植物人一樣。”
“那他還有的治嗎?”白羽琪問道,現在江遠騰是唯一的線索,另外一個人是柯小果,可是柯小果聯係不上,所以現在隻要喚醒江遠騰,一切就有可能解開。
“有,隻不過醒來的概率有點渺茫。”
“是什麼?”
“催眠!”
“催眠?”
“對,催眠是現在唯一可行的方法了,但能不能喚醒他,還不能確定,得看實際。”
“好,謝謝醫生,那他現在可以出院嗎?”
“可以,哦,對了。我認識一個人,他是催眠界有名的人。希望能幫助到你。”
“好的,醫生,謝謝。”
白羽琪接過醫生手中的名片,看著這上麵的名字——海羅因*梅傑森。
白羽琪看了這個名字,汗顏,她機械地轉過身,把名片交給徐誌言,好笑地問道:“你信嗎?”
徐誌言看了眼這個名字,失笑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隻要有希望就是好的,別計較那麼多了,走了。”
說著徐誌言在白羽琪的幫助下,把江遠騰背出醫院,白羽琪為他辦理了出院手續。
“你知道去哪嗎?”
“名片上不是寫著嗎?”徐誌言摸了摸大衣口袋,沒有那張名片,抱歉地說,“有可能落在了病房內了。”
“唉,還是警察做事一點也不謹慎,算了,我現在去拿,幸好離開沒多久。”
白羽琪下車,再次走進醫院,看到一個女人在醫院前台,她問護士:“請用江遠騰在哪個病房?”
“小姐,江先生今早已經出院了。”
“那他出院的時候有說去哪裏嗎?”
“他的出院手續是別人替他辦的。”
“是誰?!”這個女人激動地一把抓住護士的手臂。
“是……是……”護士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
“這位小姐,你和江遠騰江先生什麼關係?”白羽琪上前,眼神犀利。
“沒什麼……沒什麼……”那個女人不敢看他的眼睛,一邊撇清一邊繞過白羽琪往外走。
白羽琪暗暗把這件事記在心裏,向病房走去。
走進病房,看到病床上的名片,拿起它把它放進口袋裏。抬起頭,看到沙發上的棕色衣服和茶幾上的一張獎狀。
想如果到時候可能用的著,就拿起他的衣服和茶幾上的信,便往醫院外走。
出醫院坐上車,把名片扔給徐誌言,憤恨的說道:“徐sir,下次在忘拿東西,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