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知道了,”徐成樂敷衍著,對司機說,“去田石路216號。”
“這是他的衣服,給他披上!”白羽琪把衣服丟給徐誌言。
“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徐誌言雖抱怨著,但還是照做了。
“你——確——定——”白羽琪一字一字的說。
“死者和江遠騰還有另一個女人的照片。”
“你還拿別人的東西,有沒有道德。”
“別說有的沒的,這個女人是誰,到時候讓餘耀查一下。”
“名字不用查了,隻要查一下其他就可以了。”
“哦?”
“她就是柯小果,那個女死者另外一個聯係不到的人。”白羽琪肯定的說。
“為什麼,是在醫院發現什麼線索?”
“確實如此,這張獎狀說明了柯小果跟江遠騰的關係,不是江遠騰的青梅足馬,就是江遠騰的情人。”白羽琪把獎狀遞給徐誌言。
徐誌言看著這個獎狀,上麵醒目的寫著“柯小果和江遠騰獲得悅來音樂學院校慶最佳默契獎”。默契二字可以看出他們的關係非同一般。
“看江遠騰現在的樣子,可以看出江遠騰和柯小果是青梅竹馬。”
“先生,小姐,田石路216號到了。”
白羽琪和徐誌言還有一個病患下了車,徐誌言以背江遠騰為由,讓白羽琪付了錢。
他們進到不起眼的“治愈店”裏,“請問海羅因*梅傑森在嗎?”
“我就是。”一個邋裏邋遢的男人走了出啦來,一首抓著爛糟糟的頭發,臉上的胡須一看就是好久沒刮了,穿著一件鬆垮的白襯衫,一條膝蓋破洞的膝蓋,穿著一雙拖鞋,唯一優點的就是那雙像海洋般深邃的藍眼睛,和可以代言黑人牙膏的潔白牙齒。
白羽琪上下打量他,有點不相信。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就是梅傑森,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催眠師,”梅傑森理了理衣服,“找我有什麼事?”
“我得到錢凱醫生的推薦,來找你幫我們救治一個病人。”白羽琪也不開玩笑,認真說道。
“把他帶到裏麵來。”說著就進了屋,徐誌言背著江遠騰走在前麵,白羽琪走在後麵。
走到裏麵,把江遠騰放在躺椅上後,徐誌言和白羽琪站在五米外。
梅傑森拿著一塊懷表,坐在滑輪椅上,滑到躺椅前,舉起懷表,在江遠騰眼前晃來晃去,輕聲說:“看著這個表,你感覺你很累,很想睡,好困,好累。。。。。。”
說著同樣的幾句話,沒想到很久沒睡的居然乖乖的睡了過去,梅傑森繼續說:“好好回憶,這個星期發生了什麼事,慢慢回憶起來,慢慢說出來。”
“這個星期我和柯小果回到母校參加校慶,獲得最佳默契獎,還收到葉無心回國的消息,很興奮,很開心,可是後來。。。。。。後來。。。。。。”
江遠騰像是想起不好的事,描述不出,突然江遠騰睜開眼,戲謔地看著白羽琪,說:“這位小姐,今晚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