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消失,黎明升起,夏天一大早人們陸陸續續地從家裏走出去,早晨是多麼寧靜,但有一所學校卻不平靜。
一大早,警笛響徹天空,使得學校周圍睡覺的居民和學生沒法繼續睡。
大家都在說這年頭不太平,之前離學校不遠的顧園小區發生命案,這次又是沁頓音樂學院,不得不感歎案件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學生紛紛猜測屍體是怎麼被發現的,連值班同學都沒發現(值班大概在3點半左右,為了有些學生睡不著出來發生意外)。
屍體發現是在5點50分差不多,時間退回到4點,一幫學生跟往常一樣來到籃球場打籃球,籃球打了一會兒,累了,就坐在觀眾席那喝水休息。
天漸漸亮了起來,他們準備離開,其中一人手滑,瓶子掉在了觀眾席的椅子下,有人見了,就開玩笑說:“嚴賢,你不會想到第一節是班主任的課,激動的手抖了吧。”
其他人一聽,笑了起來,叫嚴賢的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邊蹲下去撿,一邊說:“去你的,你才激動呢。那種媽媽桑的人隻有你陳天傲看得上眼,我喜歡的可是校花——白羽琪。她長的又漂亮,又有錢,我還記得……”
“你到底要撿到什麼時候?快要晨練了。”陳天傲一臉不耐煩。
“哎呀,快了,快了,”嚴賢也意識到事件的“嚴重性”,閉上了嘴。
他的手在椅子下摸了摸,沒摸到,就整個身子扒在地上,突然:“額……額……有……有死……死人。”
嚴賢手忙腳亂的爬起來,顫抖的說著。
“賢,別開玩笑了,撿起瓶子,走人啦。”陳天傲看著發抖的嚴賢,以為他因為剛才的事而嚇唬他們的。
“誰……誰……誰在開玩笑。”嚴賢還沒從剛才緩過神。
“你連撿個瓶子都磨磨唧唧的,唉,真是,我來。”陳天傲說著,蹲下身去撿。
他跟嚴賢的動作一模一樣,先用手夠了夠,後沒摸到,就頭低下,往裏一看,接著也是慌慌張張,說:“快……快……快報警,有……有……屍體。”
雖然其他人雲裏霧裏,但兩個都這樣說,由不得大家不信,就立馬報了警。
就這樣大早上警笛響不停。
徐sir來到案發現場,看到法醫正在把屍體從椅子上弄下來。
等過了一會兒,不同位置的三塊屍體被弄了下來。徐sir想看一下死者是誰,但是這臉被毀的不成樣了。
這讓他想起周夏那件案子,臉也被毀,身體也被分成三段,手法極其相似,不難懷疑是同一人所為。
“報告,徐sir!目擊者已帶到。”一個又高又瘦的刑警帶著幾個學生來到徐sir麵前。
“恩,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Yes,sir!”行了一個軍禮後去做別的事了。
“餘耀,你審問一下,務必審問清楚。”徐sir叫來餘耀審問他們,自己則在現場觀察。
“Yes,sir!”之後認認真真的詢問他們事情的經過。
徐sir看著觀眾席周圍,奇怪的地方有三點:一是凶手沒留下腳印,,二是周夏屍體上沒留下指紋,不知道那具屍體上有沒有,三是凶手手法極其惡劣,分屍毀容,但怎辦做到讓死者沒有掙紮就死亡,如果說是殺他們之前有服用大量安眠藥,可法醫說這不是他死亡原因,雖然服用大量安眠藥,但是在這期間喝了大量水,衝淡了安眠藥的作用,所以在死之前應該還有一口氣在。
“凶手到底是怎麼殺死人的?”徐sir來回走,自言自語。
“是鋼絲。”一個女聲在籃球場響起。
“是校花,白羽琪。”說話的正是早上說喜歡白羽琪的嚴賢。
“這裏是案發現場,無關人員不得入內,請出去。”餘耀看著坐在觀眾席上,淡淡的看著他們的白羽琪說。
“等一下,”徐sir做了暫停的手勢,“你說說為什麼是鋼絲?”
“鋼絲又細又不容易被發現,關鍵是鋼絲可以當刀用。而且剛才看到被抬出去的屍體被切的地方很平整,如果是人自行切的話,在骨頭的地方很難一刀切下去,除非凶手是賣豬肉的。所以凶手選擇輕便的鋼絲,收起來也特別容易。”
徐sir淡定的聽完她的描述,可眼裏有抑製不住的興奮。
“但現在最主要的是鋼絲綁在什麼地方,鋼絲需要一定的速度,又要人煙稀少,或者在某時間人少的時候,所以,現在你們應該按這條線索去查找地鐵,電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