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貴的複仇是寬容。
——法·雨果
夏天,炎熱,但阻止不了人們三兩個約出來聊天,有說有笑,有音樂有舞蹈,快樂的心情並不會因為天氣熱而轉為煩躁。
“啊!”就這樣一個聲音打破了夏天某個小區的寧靜。
在這個小區裏有些散步的居民聞聲趕來,而樓上想看的人在打開窗戶的一刹那,想到了令人作嘔的味道後失望地關上了窗戶。
而在樓下圍觀的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也不知道誰報的警,隻知道有人喊了一聲“警察來了”後,大家很自覺地向後退了幾步,讓出一條道。
從警車上下來的幾個警察先讓居民離事發地遠一點,封鎖現場,等待法醫和其他刑警。
有幾個膽子比較大的居民圍那裏討論:“這是誰呀,死的這麼慘,麵目全非,血肉模糊的……”
“誰知道,看不出來,殺他的那個人得跟他有多大的仇恨……”
“指不定那個人在外惹了哪個大人物,遭那人報複……”
“就是,就是……”
……
有一個刑警對嚇得不輕的目擊者進行詢問:“你是最先發現屍體的嗎?”
“是……是……是的。”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少歲了?”
“我……我姓吳名冬梅,今年42歲。”
“家住哪裏?家裏有幾口人?”
“就住在馬路對麵來華小區8號樓801室租來的公寓裏。丈夫叫周夏,還有一個女兒叫周源源,在讀大學。”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打掃這個小區的環衛工人。”
“你幾點發現屍體的?”
“差不多傍晚六點二十三,二十四左右”
刑警掃了吳冬梅一眼,又看了周圍,看到公寓的液晶顯示器上的時間,就確定吳冬梅所報時間是真實的。
“當時你在幹什麼?”
“我當時正準備把5號樓的垃圾桶換一個垃圾袋,看到垃圾桶旁邊有個黑色袋子,就把它拎了出來,可誰想到會是個屍體,而且還麵目全非,要嚇死人的呀……”說著說著,吳冬梅開始抱怨去來了。
“小區的垃圾袋一天換幾次,多久換一次?”那個刑警打斷了吳冬梅的抱怨。
“一天換三次,分別是早、中、傍晚。”
“好了,先問到這,到時候如果有事,我們會第一時間打給你…….”
“餘耀,問的怎麼樣了?”這時一個很嚴肅的警長叫了正在詢問的刑警一聲。
“徐sir!”餘耀向來的人行了一個軍禮。
“恩,問的怎麼樣了?”
“你先回去吧。”餘耀回頭對吳冬梅說。
“徐sir,據目擊者描述,她是傍晚六點二十三,二十四左右在垃圾桶旁發現屍體的。
當時她正準備給5號樓換垃圾袋,看到垃圾桶旁邊有個黑色袋子,就把她拎了出來後發現裏麵是具屍體。其他資料要對過後才知道。”餘耀一一彙報,除了身份要經過核實外。
在徐sir來的同時,法醫也到了,正在對屍體進行處理,運到醫院檢查,其他警察有的偵查,有的詢問5號樓的居民和吳冬梅的情況。
過來大約四十分鍾,一個刑警把問到的資料報給徐sir和吳冬梅的資料交給餘耀,那個警察對徐sir行了一個軍禮,說:“徐sir!”
徐sir對他點了點頭,示意他說
“徐sir,根據5號樓居民的說法,在兩天前就聞到一股令人難聞的味道,隻是在夏天,,容易散發出味道,所以沒怎麼在意,就在昨天在底樓的人家實在受不了了居委會投訴,讓環衛工人打掃幹淨一點,但是打掃完了,味道還是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濃,就在今天下午被發現這屍體。”
“那小區的攝像頭呢?”
“攝像頭壞了,而且壞了三四天了。”
“是整個小區的壞了,還是隻壞了這裏的一個?”
“所有的都壞了。”
“恩,我知道了,你再去別的樓去問問。”
“是!”
“餘耀,那吳冬梅的所說的跟查到的資料是否屬實?”徐sir走到餘耀麵前問。
“屬實,還查到她的丈夫三年前死了”
“喔?”
“工傷死亡。”
“徐sir,死者的身份已確認,死者叫周夏,”一個法醫拿著死者檢驗資料說,“我們在他胃裏查出大量安眠藥的成分。”
“什麼,周夏,他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嗎,怎麼!”一個長得瘦小的刑警驚叫出聲。
“我猜他想騙取保險費和工傷費,假死。多半是沉迷於賭博,畢竟這樣的人的人還少嗎,隻是不知道吳女士是否知道。”餘耀一半玩笑一半認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