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蘭兒一把推開李銘,惡狠狠地盯著他,說道:“怎麼?現在你也是來看我笑話的嗎?大可不必了,我在這裏過得很好,比你想象中的好多了,有無數的男人沉醉在我的溫柔鄉裏,我在玩弄著他們,我很開心。”錢蘭兒說著和自己內心不同的想法,她不喜歡這樣,她才是被別人玩弄的那個人,可偏偏還逃脫不出這樣的命運,她想逃離這裏,卻一次又一次地失敗著,她最終看透了這個世界,索性,她也不再逃跑。
李銘被錢蘭兒推倒在地,他眼裏滿滿的都是疼惜,剛才那樣惡心的男人肯定不止一個,肯定還有更惡心的,李銘看到錢蘭兒嘴角被男人咬壞流血的傷口,心疼地說道:“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裏的,相信我好不好?恩?”
錢蘭兒嘲諷地笑道:“李銘,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現在已經傾家蕩產了,我還能和你一起在遠方無憂無慮的享受嗎?我這輩子,心裏都有一個疙瘩,那就是每天有數不盡的人來上我,我還得被迫承歡,這些東西,就可以這麼地散去了嗎?”現在的她,已經不配擁有那麼多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了,她早就失去了資格,現在的她,隻能在愛的人麵前說著自己是多麼的喜歡這樣的生活荒謬的話。
李銘抓著錢蘭兒的手是顫抖著的,他跪在錢蘭兒的麵前,他看到錢蘭兒沒有穿內褲的下麵,流著鮮紅的血,可是錢蘭兒卻無畏地看著李銘,說道:“看到了吧?”
李銘緊緊地抓著錢蘭兒的手,咬緊著牙說道:“那個混蛋。”
錢蘭兒卻笑道:“剛剛那個男人有處女的愛好,所以,他們給我做了處女膜修複手術,很可笑吧?我就是要這樣子迎合那些人,你知道嗎?還有更多的人,不同的怪癖,我都得一一迎合,我容易嗎?但是,我隻能在這裏苟活著,那又怎麼樣,反正都是男人,都是一群可笑又可悲的男人,我又有什麼好怕的。”她怎麼不怕,無時無刻地害怕著,這都是一群奇怪的男人,有的男人喜歡後庭,有的男人喜歡咬她,每天不是傷痕累累就奇怪了,隻是穿著衣服,李銘什麼也看不見,她一直自私地活著,現在為李銘活著,不是很好嗎?
李銘心疼,說道:“我帶你走好不好?離開這裏。”
錢蘭兒嘲笑說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現在肯定是欠了一屁股的債吧?第一,你怎麼帶我出去?這裏都是言以辭精心布置了人來看著我的,要能出去,我早出去了,第二,就算出去了又怎麼樣?我能逍遙快活嗎?還是跟著你,背著一屁股的債到處逃竄嗎?我告訴你,那一陣子,我逃竄已經夠苦了,想跳樓自殺還被言以辭給救了,他就是想讓我生不如死的活著,你明白嗎?這不是我們可以扭轉的命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