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很快就燃了起來,順勢爬到了顧若惜的身上,無比的灼熱…
她快速地脫下自己的衣服,可灼熱著她的皮膚,隻讓她十分的痛苦,猛的,隻覺得身體一陣清涼,緊接著,她就昏了過去。
言以辭趕到的時候,隻見顧若惜和夏沫扭作一團,然後,顧若惜就倒在了地上,很快的速度,就燒了起來,他快速地拿起邊上的一桶水,倒在了顧若惜的身上。
她身上還有灼燒著的氣味,十分難聞,他心疼地俯下身子,抱起顧若惜的身體,眼裏是看不清的表情,良久,他轉過頭,看著夏沫,像是點著了火一樣。
夏沫是真的被嚇到了,她不斷往後退著,眼裏是遮掩不住害怕:“你要幹什麼?以辭,你不可以對我這樣的,以後我們還要結婚的!”
“你應該受到你該受到的懲罰。”他一把掐住夏沫的脖子,這不是疑問句,這是一個肯定句,他簡直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他怕他就這麼把她給掐死了。
若不是跟在身後的陸久,恐怕夏沫已經死了。
夏沫不斷地喘著氣,咳嗽,太可怕了,她簡直認不出來那是言以辭,他就是一個惡魔一樣的存在,她越來越害怕,不斷地後退著,像是有鬼一樣,她使勁地尖叫著。
很快,人就來了,有人把瘋叫的夏沫帶走了,而言以辭一直抱著顧若惜,眼裏十分的疼惜,而顧小單一直在旁邊拉著顧若惜那隻灼傷的手哭著:“媽媽,你快醒來,媽媽!”
言夫人拉過顧小單,將他抱在自己的懷裏,輕聲安慰道:“小單不哭,媽媽會好的。”
“我要媽媽!”顧小單使勁掙脫,卻掙脫不開,眼睜睜的看著顧若惜上了救護車。
他是第一次這麼慌張,好像眼前的人隨時都要消失一樣,他撫摸著她的手。
“言總,這是要把顧小姐送到人民醫院…?”陸久坐在邊上,看著他的慌張。
“先安定一下,然後派最快的專機去美國。”言以辭皺著眉頭,心裏的石頭卻怎麼也放不下來。
“好的。”陸久也很擔心顧若惜,畢竟,當舒心聽到她受傷的時候那麼著急,甚至想著和他一起過來,卻被他安慰著先回去了。
一年後。
她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一樣,除了脖子上的那塊疤,不大不小,像是個記號,不斷地提醒著她一年前的那個夜晚。
“顧小姐,還有什麼不舒服嗎?”旁邊一位護士抱著小本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很好了,沒有什麼不舒服呢。”顧若惜微微一笑。
“那太好了,我這就去叫言總,他一定會很開心的。”護士一溜煙地久跑了,其實顧若惜也沒弄懂為什麼她會那麼高興。
前幾天,她做了皮膚修複手術,然後今天是拆開繃帶的第一天,和以前一模一樣。
身後一人抱著自己的腰,她欣喜,這是無數個日夜都陪伴著自己的熟悉的味道,她轉過身,鑽入他的懷裏,輕聲說道:“我好想你。”
“昨天我才離開,這麼一會兒,就忍耐不住了?嗯?”言以辭嗅著她的發香,卻覺得無比的暖心,她一直都在。
“想你,每分每秒。”她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