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某殺親夫啊。”
晏冬打趣到,卻叫管遙臣眼前一亮,見是晏冬,管遙臣手裏的劍立馬掉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倒在了床上,無力的說道“你回來了。”
“你怎麼了?”
看情況不妙,晏冬緊是趴到了管遙臣的身邊,懟著管遙臣說道“裝病也裝夠了吧,快起來。”
“我是病號,你怎麼就不能溫柔點對我呢。”
看晏冬趴到了眼前,管遙臣一把把晏冬拉到了懷裏,順勢就把晏冬摁到了身下。
這時大帳外的守衛聽到大帳裏的動靜,在外麵問道“將軍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都退下吧。”
“是。”
晏冬打發了守衛,管遙臣趴到晏冬的耳邊說道“你說的會補我一個洞房花燭。”
管遙臣欺身而下,晏冬瞬間就抬起了右手,目標是重要部位,管遙臣無奈,哭喪道“我是病號,而且你答應過我的,怎說話不算數了。”
“病了還想著那麼操勞的事情,你也不怕累著,裝病也給我有個限度。”
“你該叫我怎麼說你,何時才能對我溫柔一些。”
說完管遙臣整個人都壓在了晏冬的身上,在管遙臣趴下來的那一瞬間晏冬快速的放下了右手,晏冬有些惱,再看管遙臣已經不醒人事了。
“喂,管遙臣你怎麼了?”
晏冬搖了搖管遙臣,管遙臣就跟個死豬似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不是真病了吧。”
晏冬伸手摸了摸管遙臣的額頭,滾燙得要命,明顯著是在發高燒呢。
晏冬立刻把管遙臣給放平在了床上,收起了地上的劍。立及喊道“來人,快請軍醫來。”
還以為管遙臣是跟自己裝呢,沒想到他卻發燒到了暈倒的地步,隻怕這幾日管遙臣早是不舒服了,卻因為晏冬的事情,一直都在隱忍不說,甚至是沒有看過軍醫。
晏冬一時急了,這頭喊了軍醫,那頭還沒見來,晏冬就急了,緊在屋裏喊“軍醫怎麼還不來,到底有沒有叫軍醫。”
晏冬這一吼,聽得大帳外的護衛都渾身抖擻。何曾是見過晏冬這般暴虐過?
軍醫一來就被晏冬拉到了床邊,緊著說“快給他退燒,這樣下去非得燒壞了,快些。”
“是是,將軍。”
軍醫抖擻著手,快速的給管遙臣把了把脈,聽晏冬的話不敢怠慢,立及開了方子拉著藥童緊著去煎藥。晏冬則在管遙臣的身邊,用冷水給管遙臣不停的降著溫,熬了一夜沒睡。
兩年的軍旅相處,晏冬怎會對管遙臣沒有感情,雖然說不上動心,可就像個親人一樣,讓晏冬一樣在乎。
這一夜迷迷糊糊間,管遙臣看著晏冬在身邊辛苦的樣子,會心一笑,又是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如果是夢,不醒大概也沒有關係吧,有你就夠。管遙臣緊緊拉著晏冬的手一直不曾鬆開。